了指她的脸,“咱们真不亏是姐妹,就连伤都伤在一个位置!” 奸二拉过了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摸了上去,“疼吗?” 胡小柯摇了摇头,伸手同样摸上了胡欣柔的脸,“那你疼吗?” 奸二同她一样摇头,“我的早不疼了。小三儿,你说会好好看家,你会吗?” “嗯,那二姐会不会陪着我?” “会!我们一起,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了!”奸二随后拉住胡小柯的手,露出了坚定的目光! 两个丫头的话,一字不落的被胡忠义听到,可还没等他说什么,却见门口走进来一个短衣精练打扮的男人,他三十多岁的样子,看了一院子的混乱只是笑了一下,却对胡忠义道,“忠义,明天有趟镖要去福州郡,可我媳妇要生了,你帮我跑一趟呗!” 胡忠义点头,“好的,明天什么时辰出镖?” “明天起早,我看你不如今天晚上就去县里镖局吧,别的明天再来不急把事给耽误了……” “我知道了,你快点回吧,别忘了给你媳妇炖老母鸡汤啊……”胡忠义叮嘱着。 那男人摆了摆手,转身便跑开了。 胡忠义呼了一口气,便又开始拾掇起来了。 胡家孩子也没有说话,除了胡欣荷去灶间煮饭,就连小五都帮着忙活。 能用的放到杂物房,不能用的,全扔掉,只是每扔一样,胡忠义都叹一口气,想来,也是心疼吧! 晚饭的时候,张水莲没有出来,可胡小柯却听到屋子里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也是,被婆婆不认可已经很伤心了,却被婆婆这样骂,不哭才怪! 后来胡忠义进屋了,没多久张水莲便停住了哭声,可因为明天要走镖,还要起早,所以,胡忠义叮嘱了几个孩子,便驾着马车去了宁安县的镖局。 胡小柯撇嘴,也许这个家里唯一值钱的就是那匹马了吧! 胡家穷,就连卧室也只有一个,只是分了南北两个大炕。胡小柯姐几个包括胡小五在内睡在南炕上,张水莲拍着没满月的孩子睡在了北炕。 胡忠义离开后,张水莲便去了灶间,烧了好大一锅的水,将几个孩子挨个洗了一遍,又叮嘱了胡欣荷,一定要照看好弟妹,随后她自己也洗了起来。 看着张水莲这反常的样子,胡小柯的心里便是一咯噔。 这女人要做什么? 所以,当夜里大家都睡熟的时候,胡小柯却竖起了耳朵。 果然,张水莲起来了。 借着月光,胡小柯看到张水莲翻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又对着镜子将自己打扮了一翻,随后下地,在每个孩子的脸上亲了又亲,却推开门走了出去。 胡小柯感觉不对,她亲吻每个孩子的时候,都带着浓浓的不舍,又打扮的这么漂亮,老天,这女人该不会要去寻短吧? 这么一想胡小柯立马坐了起来,一翻身便下了地跟了出去。 却见张水莲失魂落魄的打开了大门走了出去,胡小柯紧跟其后,看到她往后山走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