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遇到了熟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随顿了一秒钟,眉心跳了跳:“所以那个故知到底是谁?” 耳听八方的祝可以凑巧听到了公交车报站,连忙站起身往后门走去,还一边不忘对许随说道:“诶不说了啊,反正你乖乖地准备竞赛,我下车了,回家我再给你打电话。” 许随眼神一沉,阴测测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警告:“祝可以——” “嘟嘟嘟…………” 他不可思议地将手机拿到眼前,上边的界面提醒着他,那头的女人竟然真的毫不留情地挂了他的电话。 甚至于,在电话终止之前,他好像大概似乎听到有一个半熟悉半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朝大逆不道的某女人喊了一句什么。 “无双,这边。” 嗅觉十分灵敏的他闻到了十分具有危险感的四个字。 * “好久不见了。”已经把头发染回了黑色的应牧看起来比以前多了几分攻击性,但嘴角挂着的吊儿郎当微笑,又让祝可以觉得他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祝可以翻了个白眼:“拜托,什么叫好久不见,周三在学校门口见到的那个是鬼啊?” 周三下晚自习,祝可以在校门口看到了一辆银灰色的小跑车,低调又奢华,很是骚包。车头的一男一女好像在拥抱着你侬我侬不可描述了一会,男生才推开门,走到副驾驶座上,帮女孩拉开车门。 祝可以没分神太久,只是抬起脚往对面的面包店走去。 周一到周五她住校,周末才会回去离这里不远的那套房子,现在只是趁着空余时间出来买点面包做明天的早餐。 结果刚走没几步,就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无双……可以……祝可以?” 她一双眉毛皱在了一起,心想自己才来没多久,同学都不认识几个,怎么还有人能这么亲热地喊自己的名字? 转过头看到那似笑非笑凝视着自己的高大男人的时候,她瞬间明白过来。 “应牧??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天我也想问你,我是过来为u18集训的,那你呢?你怎么不在信都,反倒出现在首都?” 两人走进了一家日料店,点了几道菜和酒水。 菜肴上得很慢,清酒倒是快,冰冰的大吟酿,入口绵柔清爽,祝可以咕噜着倒满又倒满,一下喝了两杯,然后就把杯子推得远远的,不再碰。 应牧看着好笑:“这浓度不高,不会醉的,再说有我在,怎么都会把你安全送回家。” 祝可以笑吟吟地拉开了一罐果汁:“正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怕呢,周三碰到的那个小妹妹,好像才是我们的新校花,才高一吧,你也下得了手。” 应牧挑眉:“江中这么没眼光的吗,新晋校花不应该是你?要知道你在的话,我哪还会去分神找小学妹。” 祝可以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承认你前半句,但做人要低调,低调,啊。” 男人忍俊不禁,半盘起一条腿坐着,一只手反撑在身后,细细打量着她。祝可以也不在意,只静静地把玩着桌上的湿手帕,半晌才听到他发问:“说真的,怎么跑这里来了?山长水远的,又孤身一人,别是被人欺负了。” 祝可以动作一顿,才拿起手帕作势往他那里一甩:“能不能盼我点好,我像是这么怂的人吗?” “我就是过来这里学画画而已。” 当时出完黑板报之后,白翰飞还私下里找过她好几回,软磨硬泡,还搬出了他的据说很牛逼的师姐,说如果祝可以愿意学画画的话,到时候他就让自己牛逼哄哄的师姐出山,专门指导她。 原本祝可以还不屑一顾,谁知道在她生了大病之后,许随竟然主动问她,说要不要考虑一下艺考这条路。 她当时第一反应是,她男朋友是不是不喜欢她了,才找了个理由想把她送走,从此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