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让柳若是双腿一软——她知道他的能耐。他也差不多有一年没碰过她了,其实,他们二人也就之前她脑子一热的时候做过一次,他当时的表现是相当地威猛,可以说……比国公爷厉害上一些。 柳若是还没细想,他温热的唇便凑了上来,她半推半就着被他压倒在了床上。自从她生完后,国公府也就碰过她两次,她多少还是有些寂寞的。 王英激动得身子都有些颤抖,每次来见她,他都会仔细洗干净自己,生怕自己邋遢了惹她不喜,他有些按捺不住,隔着衣物便开始撞击着她。 二人正喘息着,忽听门外传来了些脚步声,紧接着便有人推门而入,来人声音还有些轻,像是放轻了脚步,二人身子同时一僵。 王英迅速反应了过来,连忙钻进了床底下。柳若是也立刻爬了起来,一边理着凌乱的衣裳一边快步走到架着曲裾的红木雕花衣架后。 来人从外室走了进来,柳若是见了他心惊胆战,忙定了定神,笑问,“国公爷,您怎么过来了?” 叶长泽轻声道,“我来看看芝芝。”他抬头看了她一眼,“你准备睡了?” 柳若是从衣架后走了出来,系着衣带,“是啊,才刚脱衣裳,准备睡了。” 叶长泽轻轻“嗯”了一声,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叶如芝。这个女儿生得美,比瑶瑶刚出生的时候还多了几分灵气。 柳若是走了过去,立在他身边,心跳仍有些迅速。 叶长泽一手拥着她,随口问道:“怎么不让下人看着?” 柳若是柔声笑道:“芝芝睡觉轻,一点声音都听不得,平日里都是我哄睡她后才让人将她抱出去的。” 叶长泽点了点头,淡淡一笑,“辛苦你了,今晚我留下来。” 柳若是心一惊,连忙低下头来,面上似带着欣喜的娇羞之意。 叶长泽将奶娘唤了进来,将叶如芝抱了出去。很快,他便拉着柳若是走向床边。 他立在床边,习惯性地张开双手,柳若是只迟疑了一瞬,便上前来温婉笑着,熟练地替他宽衣解带。叶长泽脱光衣裳后,也动手脱起柳若是的衣裳来。 王英趴在床底下,看着她的衣裳一件件落地,看着她光洁的脚腕从衣裳堆中踏了出来,消失不见。 二人上床后,床闷沉了一声,很快,他头底上便传来了一些声响,到了激烈处,床微微有些晃动。 柳若是咬着牙,不敢叫出声来,叶长泽觉得她今日似有些拘谨,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柳若是连忙低垂眼眸,娇羞一笑,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一口,“国公爷许久未来了。” 叶长泽重重吻了她一下,身子已有些出汗了,“我看你平日里费心照顾芝芝,怕你劳累了。”他说着,又开始动了起来。 柳若是咬牙,只能豁了出去,像往常那般叫唤着。 床底下,王英隐忍着,他双手紧握成拳,咬牙不语,满脑子都是她承欢在叶长泽身下的画面。她的呻-吟声,声声入耳,王英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紧紧的,就像是要将自己的脑袋夹爆似的。 像是过了百年一般漫长,叶长泽终于低吼了一声,上面也渐渐安静了下来。王英仍是紧紧闭着眼,捂住耳朵。他双耳都已经给他按得麻木发热,眼睛也紧闭得酸痛难耐,可是这一切,都比不过他心如刀割的疼痛。 叶长泽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便坐起身来穿衣服了,柳若是披了件衣裳,准备起来服侍他。 “不用了,你休息吧。”叶长泽下了床,自己动手穿戴。 柳若是躺回被中,“国公爷不在这睡吗?” “不了,明日还要早朝,你好好睡吧。”叶长泽穿戴整齐后便出了房间。 门一关上,柳若是连忙裹着被子趴在床边,俯身拾起地上的衣物,着急穿戴着。她尚未穿戴好,王英便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柳若是别了了脸去,没有看他,自顾自穿着衣裳。王英突然一把扑了过来,将她压在床上。 柳若是吃了一大惊,怒目而视,却见他双目通红,忽地怔住了。 他沉重地亲吻着她,带着一种苦痛,柳若是别过脸,神色复杂,终是没有拒绝他。 事后,王英抱着她,低声道:“夫人,我带你和芝芝远走高飞可好?”他说这话时声音微哑,带着一种沧桑。 柳若是睁开了眼,目光凛冽,“你别胡思乱想了。” 王英紧紧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快走吧。”柳若是推了推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