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再和太子一党针锋相对,一切等他回朝堂再说。 这么大的事情,到底也没能撼动裕王的根基,皇帝费尽心思给他培植的人,都不容小觑,原本以为随着裕王闭府静思暂退朝堂,朝堂会平静一段时间,然而此事刚过不久,一件事,。震惊整个朝野。 督察院左都御史弹劾沈丞相以权谋私买卖官爵。 沈丞相过去位极人臣二十年,因为皇帝的宠信,权柄可谓大的惊人,他终忠于皇帝,却也免不了会有私心,买官卖官的事情从来屡禁不止,久而久之,官场上的人都习惯了,因为涉及的都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下面的人不敢查不敢举报,就算是有些受不了要追查告发,还没成事就死于非命了,而沈丞相做这些事情也很谨慎,都是让人去做,根本抓不住把柄,而这次,御史台言之凿凿,并呈上不知从哪来的状告书和那些买官受益者的供词,有过去的,也有前几个月他处理荣王一案撤销调动官员时的,此事搬到明面上,还在这个局势,自然不能不查,太子当场就叱问了沈丞相,并停了沈丞相的一切职权,下令彻查。 之后,分别派了刑部和大理寺追查此事,这两个机构两方的人都有,倒也不会有人说太子偏颇谋私。 沈丞相估计是以为查不出什么,虽然意外此事会被揭发,可却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可很快,去沈家搜寻证据的人带回来了一叠来往的私信和收银的账目。 沈丞相当场就脸色大变,矢口否认这些都是伪造,可那些信按的是他的私印,字迹也是他的,账目核对了,也不是伪造,是他的心腹手下记的账,都是这些年买卖官爵和收受贿赂的铁证! 沈丞相当即喊冤,声称都是假的,可证据确凿,根本无从抵赖,太子立刻下令革职,并且下狱查办,沈家封府待罪,三司会审。 屋漏偏逢连夜雨,此事一出,没几日就有人上奏,义阳侯沈镐在东境私吞军饷,草菅人命,收受贿赂,并曾附逆荣王一党,且有勾结东越的嫌疑。 太子立刻下令,暂停沈镐的一切职权,让其立刻回京,并派人去详查此事。 沈家两个手握大权和兵权的人接连出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偶然,而是有人蓄意为之,可不管如何,这次,沈家是废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沈家上下和依附沈家的人,皆人人自危,特别是依靠沈家买卖官爵的人受益者,都接连被此案牵连。 裕王一党,损失惨重,可他却在府中继续静思,没有任何反应。 十二月的暨城,已经彻底步入了深冬,已经一连下了几场大雪了。 临近年关,原本是一件欢喜的事情,可因为最近朝堂接连的事情和深冬寒冷,整个暨城都笼罩着一层阴霾,令人倍感压抑。 沈家的事情出来后,楚胤便一改前些日子的繁忙,一心在府里陪着傅悦。 外面如何闹腾,楚王府都丝毫不受影响。 同样不受影响的,还有安国公府。 作为裕王的坚强后盾,原本裕王受创,安国公府应该受到影响,可事实上,云家两对夫妇一切照常。 对于裕王一党接连出事的消息,云筹虽然还在养伤,却一清二楚,可他却并没有任何反应,好似只是发生了点寻常事,丝毫不放在心上,没有任何效忠的主君出事了的那种忧愁感,照样该做什么做什么,可明明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并不影响他去办他的军务,他却依旧一副还没好的样子待在府里。 裴笙算是看明白了,云筹似乎不在乎裕王到底能不能夺得帝位,他是这个态度,那安国公的态度,怕也值得好好琢磨了。 他丝毫不在乎朝堂上的动向,倒是喜欢拉着裴笙扯东扯西。 扯的,都是一些裴笙感兴趣的。 他这些年天南地北的地方都有去过不少,而裴笙深居简出,却对这些很向往,所有他说的这些经历和风土人情,裴笙都爱听,一开始刚回来时,裴笙对他还有点隔阂,过了这么些时日,倒是差不多恢复到了事发之前的样子了。 说了许多这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