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两个人的喘息都变得很急,很重,有点喘不上来气,只能用力地呼吸,从彼此的口中分享氧气。 呼吸声交叠在一起简直色气满满,听一下都让人面红耳赤,更何况就响在她耳畔,湿热的气息几乎扑进她耳朵里。周姈只觉得有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耳朵一直流窜到了后腰,有点痒。 下一秒放在那里的手就突然收紧了,掌心在她腰后的软肉上捏了一把,力道有些重,有点疼的同时也特别地解瘾。 她情不自禁地往前弓了弓身体,那只手上的力度瞬间更大了一些。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鸽哨声伴着起床号音……” 不合时宜的铃声乍然响起,两人周身仿佛被无形包裹起来的小小天地瞬间被戳破了一个洞,暧昧炽热的气息以无法阻挡的速度流逝,理智渐渐回笼,身体里崩腾的血液也减慢了速度。 刚刚尝到一点甜头的向毅不甘心似的咬着周姈已经厮磨得发热的嘴唇,狠狠吮吸一口,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他伏在周姈身上掏出电话,看清号码才退开,侧过身去接听。 热源一离开,周姈就觉得有点冷了,抱着手臂深吸一口气,舔了下麻木的嘴唇,耳朵支起来听着他说话。 向毅的气息还没平复,声音不太稳地“喂”了一声,几秒种后,不知道那端说了什么,他口气立刻凝重下来:“你别急,先躺着,我马上回来!” 周姈转过头,从墙上起来:“出什么事了吗?” “我奶奶身体不舒服,”向毅挂断电话,看着她,停顿了两秒,着急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我得走了。” 周姈点了下头,“用不用我送你?” “我开了车。”向毅把手机放回口袋。 哦。周姈又点了两下头,暂时不知道说什么了。“那,下次再继续?” 饶是牵挂着老太太心情有点沉重,向毅也忍不住轻笑一下,“好。”四目相对,视线纠缠着,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走了。”他又说一遍,没再停留,沿着刚才的路返回,拉开门,挺拔的身形消失在黑暗中。 周姈看着沉重的门一点点合上,呼了口气,转身进酒吧。 大厅里嗨爆的尖叫和飙升的气温已经无法调动她身体里倦怠下来的兴奋因子,她找到钱嘉苏提前订下的卡座,诧异地发现丁依依居然在。 “你怎么在这儿?”看到桌上的酒,口渴的感觉立刻就上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酒杯不知道谁的,她便拿了丁依依面前的那杯来喝。 “三金同学请我来的啊,”丁依依晃着两条黑丝长腿,“向表哥呢,不是去接你了?” “有事先走了。”周姈非常平静地回答。 丁依依却拿别有深意的眼神瞄她,一脸荡漾的笑容:“老实交代吧,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嘴唇肿成这样,刚才干什么坏事了,嗯哼?” “还有其他人吗?”周姈故意但很没水准地岔开话题。 “三金的同学,都是小朋友,前头玩呢。来交流一下,”丁依依挤眉弄眼地挨过来,第一个问题就非常直接,“搞了吗?” 周姈绷不住笑起来,怡怡然往后一靠,手指在膝盖上敲着,眉梢愉快地扬了扬:“快了。” 丁依依就啧啧啧啧地笑,直接拿了两瓶酒过来,“来来,为‘沉迷男色日渐消瘦’干杯!” 周姈好笑地跟她碰了下。 趁着那群小朋友没回来,丁依依突然想起什么,问她:“你上次不是说在他那儿碰到一个小姑娘吗,不是他女朋友吧?” “没问,我觉着不是,看他那样子不像是有闲心劈腿的,”周姈悠悠喝了口酒,“懒着呢。” “你们俩这也就算约炮将来时,哪算得上劈腿啊。”丁依依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的关键,“况且这个可说不准,人不可貌相你不知道吗。” 噗……前半句周姈还觉得心口被狠狠插了一刀,听完后半句差点一口酒喷出来。她顿时想到了之前跟向毅的那段对话,人不可貌相,啧。 过了一会儿,丁依依收起调笑的语气,表情认真地问:“那他现在知道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