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低估了自己对这具身体的迷恋和思念。 那股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女人香,只消闻上一闻,再大的事都恨不得抛之脑后,哪里还有心情去洗什么澡。 他只想啃上几口解解瘾。 周姈很快就被剥的光溜溜,被揉捏得哼哼唧唧,拿脚轻轻踢他:“先洗澡,脏狗!” “一起洗?”向毅脸埋在她柔软胸脯前,不舍得离开。 “奶奶跟姑姑还在外头呢……” 鸳鸯浴这种事,被长辈撞见,总是有点害羞的。 向毅吃够了才松口,飞快拉过被子把她掩上,怕冻到她,更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又要溺进去。 被子下头女人只露出一段白皙脖颈,和晕着绯红的一张脸,眼睛里润着水光,雾蒙蒙的,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 向毅喜欢得紧,低头啄了一口。 只这一会儿,裤子便顶起了不甚明显却不容忽视的小包,他背过身,三两下将自己扒光,换上宽松的线衫和运动裤,那处便看不大出了。 “我马上回来。” 出门前他往床上看了一眼,周姈卷着被子趴在床上,正支着脑袋偷看他。 向毅又忍不住,过去亲了亲她。 …… 老太太总是操心,尽管每个人都宽慰她说请了大律师,官司一定没问题,她还是担心,生怕有个闪失。每天都要向他们询问进展,开庭的时间记得比当事人向毅都清楚。 在有关部门的施压,花哥的案子很快在人民法院开庭,陈喜故意杀人罪毫无疑问地成立,判决之后,便轮到了向毅。 开庭那天没让老太太去,审判期间确实费了些功夫,过程颇为惊险,但最终总算是争取到了满意的结果。 周姈一心系着坐在被告席上的向毅,没留意其他,庭审结束才终于彻底将一颗心安稳放下,看着向毅一步步向她走过来,偷偷抹了下眼睛。 天知道她刚才满手心的汗,手无意识握得太紧,指甲几乎戳进了肉里。 每天都在安慰别人,其实她的不安不比任何人少。 跟骆律师打招呼的时候,才发现不仅郑律师在场,时俊竟然也来了。他依旧是深色系的西装,站在哪里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 目光与周姈对上,平静地点了下头。 这次真的多亏他帮忙,周姈走过去,再次道谢。 时俊对她似乎已经坦然,只是偶尔目光从她身旁的男人身上略过,依稀会现出一点敌意和抵触。 他没说几句话,和郑律师双双离开,临走前忽然想到什么,又转过身来,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淡声道:“你的房间……你房间的东西还在,秋姨都妥帖收着。听说你要搬家,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回来拿。” 周姈点头:“谢谢你,时俊。” 没有谁欠谁,上次不过是故意拿他的痛处逼他帮忙。 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两不相干其实也是一个很好的祝福。 往事想随风,也得他们都从过去走出来才行。 这个波折总算过去,生活逐渐回到正轨。 丁依依最近认识了新汉子,忙着体会久违的恋爱感觉,房子的装修也不管,全都丢给了周姈。 刚好向毅在家,周姈也不想牺牲亲密时间去陪她,正中下怀。 家具市场里甲醛味道太浓,她不能亲自去看,便在杂志和网络上挑了几家口碑不错的,挨个谈了谈。 价钱参差不齐,水准似乎也大差不差,向毅只顾着给她鼓捣吃的喝的空闲下来就忙着揩揩油,给不了什么有价值的意见。 周姈脑仁子都疼,干脆选了最贵的一家,打好了小算盘,准备刷丁依依的卡。 她大概真的滋润又快活,通话时声音都透着愉悦:“就知道你个小妖精,花我的钱不手软。刷吧刷吧,”她豪爽道,“就当是送你的结婚礼物了。” 彼时向毅刚好在和邵成谈工作的事情。 h市他暂时是去不了了,邵成已经另外找了信任的人代替,两人谈了几次,正式将北方分部的筹办事项提上了日程,并且全权交给了向毅来负责。 就这件事他们已经讨论过几次,运作模式只需继承h市安全学院总部的章程,向毅需要做的是诸如基地的选址、建设、教员选拔以及各项手续的审批。 虽然是琐碎而辛苦的工作,但到时,他就不再是教官的身份,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合伙人。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养活。 周姈这边电话还没打完,向毅已经收了线,热了杯牛奶,往她手里一塞,坐在她对面,盯着她。 周姈被他看得发毛,匆匆说了几句挂掉电话。“干嘛呢你。”她喝了口牛奶,好笑地瞄他一眼。 向毅微微拧眉:“为什么要刷她的卡?” “她有钱啊。”周姈乐道。 她们姐妹俩不会分那么清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