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伺候!”说着继续搂着鹿韭往门外走。 包间里的四名打手同时围了过来,拦住长安。 中年男子阴恻恻道:“想赖账?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切!吓唬谁啊?想动手?小爷我也不是单个来的。”言讫她一声呼喝,将外头那两名徒兵叫了进来。 中年男子冷笑,漫不经心地一挥手道:“教训他们。” 来之前长安叮嘱过两名徒兵不要动真格的,故而两人三两下就被楼里打手给打趴下了,长安本人也被一名打手将手反扭在背后面朝下摁在了赌桌上。 “哎哎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就是几两银子嘛,我给就是了。”长安一副打不过立马认怂的模样。 那名打手在扭长安胳膊时摸到她绑在小臂上的小刀,遂撸起她的袖子将那把乌沉沉的小刀解了下来,抛给那中年男子道:“段爷,这有个东西。” 姓段的接住那把刀,瞥了长安一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他算账。” 长安坐在赌桌前,眼角余光瞥见姓段的目露精光地在那儿把玩那把小刀,心中冷笑。 这慕容泓的贴身之物,识得的人本来就不多,如他这般的人自然就更不可能看出来了,就算他看到了鲤口处的那个“泓”字,也决计联想不到当今陛下慕容泓身上去。他只是见这把小刀材质特殊锋利无匹,觉着是个新奇的好物件而已。 片刻之后,长安的账算好了,总共输了一千八百四十三两银子,比长安自己记的足足多了七百多两银子。长安当即确定这德胜楼确实就是个仗着靠山硬专门坑人的黑赌坊。 长安十分配合地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银票都摸了出来,一共一千零八十两银子。 “不够清账,你看你是写条子呢,还是着人现在就回去拿呢?”姓段的好整以暇地问长安。 长安问:“欠着要算利息么?” “看着也不像个笨人,何必多此一问?”姓段的又是冷笑道。 长安垂头丧气,道:“那我还是现在就派人回去拿给你吧。”说着遂吩咐地上一名徒兵回去拿钱。姓段的叫两名打手跟着他回去。 三人出去不久,长安耳边隐隐传来一道嘹亮的口哨声。她活动一下被扭疼了的胳膊,看着姓段的微微笑了起来。 姓段的见她笑得奇怪,正欲相问,楼下忽传来一阵惊叫和桌椅翻到之声。 这德胜楼和玉梨馆结构很是相似,都是环形建筑,只不过地方比玉梨馆大得多,装饰也豪华得多,有铺着毯子的楼梯从三楼一直延伸到一楼大厅。是故姓段的来到包间外走廊上往下头一看,便见大帮人从门外涌了进来,而原本负责看门的几名打手早已不见踪影。 这帮人都是青壮年男子,大厅里厚重的实木圆桌一只手轻轻松松就给掀翻了,全然不顾酒水菜汤溅了客人满头满脸,若遇着呼喝咒骂的上去就是拳脚相加,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自德胜楼开业至今还从未遇到过这般情况,姓段的懵了一会儿后,忽然回身看向包间里的长安。 长安整了整衣襟,唰的一声展开折扇,一边在燥热的脸颊边上扇着风一边看着他笑眯眯道:“段……爷,在场子里混了这么久还是只有这点眼力,你是怎么好意思称爷的?” 第435章 搜 打手是小喽啰,姓段的是大喽啰,这德胜楼真正管事的是一位名叫濮章鹏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长安的人进门后,这濮章鹏很快便来到了三楼长安所在的包间。 “下药,骗赌,动粗。濮掌柜,你说这笔账到底该怎么算吧?”长安一手支额斜倚在赌桌上,一手还在摇扇子,一副无害又无赖的模样。 濮章鹏绷着脸向身后一招手,身后一名留着山羊胡的老头递过来两张面值为一千两的银票。 长安接了银票,瞟着濮章鹏道:“濮掌柜的,什么意思?” “即便你是有备而来,也见好就收吧。”濮章鹏靠山硬语气自然也硬。 长安笑了笑,将折扇一收,当着众人的面将那两张银票对半一撕,折起来又对半一撕。 濮章鹏的面色顿时难看起来。 “这事儿银子已经解决不了了。”长安闲闲道。 “你想如何?”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