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便把那少年缠住。 徐沉舟见闹得如此,便道:“行了,都别太过了。” 谁知那少年因恨他挡住自己,竟从地上捞起一块儿石头,猛扔了过来,正从徐沉舟左边脸颊擦了过去,顿时划破一道血痕。 卢逾笑道:“哥哥想做好人,奈何这小子不领情呢。” 罗添已经呻吟起来,身躯扭动,显然已经得手,那女孩儿的叫声已经有些沙哑,挣扎着扭头看着少年。 少年也近似疯癫般,不由分说冲向卢逾。徐沉舟见“木已成舟”,又抬手抹去脸颊上的血,当下转身离去。 身后依稀传来罗添的叫嚷笑声,卢逾发狠辱骂之声,仿佛还有张小左的声音……徐沉舟心里烦闷之极,头也不回,直走回了大树下,见坛子里还有些许残酒,便抱起来喝了。 半个时辰左右,五个人才又回来,罗添跟卢逾竟是半身血,冯朗酒有些半醒,脸上神色恍惚,杜远士也有些阴沉不语,张小左眼中噙着泪,浑身发抖。 徐沉舟见状,便跳起来:“是怎么了?”起初以为他们谁人受了伤,仔细看时,才见并不是。 罗添跟卢逾对视一眼,罗添先笑道:“没事儿!” 卢逾便将血衣脱下,也不做声。 徐沉舟一一扫过众人,杜远士跟冯朗避开他的目光,只看向别处,只有张小左仿佛要哭出来,见徐沉舟盯着自己,忍不住小声说道:“都、都死了……” 徐沉舟心头一惊:“什么都死了?” 张小左捂着脸道:“那两个人……罗大哥跟卢哥哥……把他们……” 卢逾喝道:“胆小鬼,你怕什么!” 罗添也笑道:“不过是两个没人伦的小畜生罢了,死就死了,瞧你怕的这混账样儿。” 徐沉舟喝道:“老罗,到底是怎么样?” 罗添才道:“又怎么样?谁知道那丫头那么不禁弄,竟然死了,真是晦气……那小畜生见状,发了疯似的,口口声声要杀了我们……我们总不能等着他来杀呢?当然是先下手为强了。” 徐沉舟不知说什么好,瞪了这几人半晌,拔腿往林子里而去。 卢逾拦住他道:“哥哥做什么去?” 徐沉舟一言不发,卢逾道:“你若是想去看那两个,还是罢了。” 罗添也说道:“行了,别娘们儿似的,把东西收拾收拾,咱们去吧。” 徐沉舟见他两个如此云淡风轻,不由有些怒意,还未开口,却听杜远士道:“本来、本来不该出人命的。” 冯朗听了,也皱眉道:“就是,是罗大哥太性急了。” 罗添瞅着他两人,冷笑道:“如今知道说我太性急了?难道你们没那个意思?出了事儿,就都怪在我身上?” 又看冯朗:“你可别说你没消受过,这可真是提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不成。” 徐沉舟听话中有异,不由看向冯朗:“老冯,这是何意?” 冯朗酒力已退,脸上有些涨红,竟不能答。 杜远士拂袖,摇头喃喃:“罢了,罢了!不用再提了。” 经此一场,众人竟是不欢而散。 此后,众人虽绝口不提此事,但冯朗跟罗添却再不来往,卢逾倒仍是如先前一般,跟谁也一样交好。 是以冯朗从杭州回来,宴请昔日好友,竟也没有请罗添到场。 县衙书房之中,徐沉舟对着白清辉将此事说了一遍,便道:“到底那两个人因何而死,我也并没有细问,此事……发生之后,众人一直都讳莫如深,就当没发生过的一般。” 白清辉不言语。 徐沉舟又道:“我虽然……也想再回去看看,但是……”他本想回去看看那一对儿少男少女,可是想到罗添卢逾的话,知道以他们两人的心性,若起了杀机,自然不会留活口,就算回去看,也是徒增难受,并没什么用处。 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