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等放肆?” 便叫人把邱管事找来,问起这件,却丝毫不知。 恒王道:“如何?这帮刁民,定是诬告,不可轻饶!” 京兆尹道:“王爷息怒,这案子本已经定了,如何这殷家又敢来告,这邹家又落了口供?只怕事有蹊跷。且方才在京兆府中一闹,事情都已经传开了。” 前几日虽有传说,但毕竟不曾明目张胆闹上公堂,如今一来,却是避无可避。 正此刻,世子赵涛跟一人进门,原来也听说了这件,特来询问。 恒王说明,道:“若真的要闹,索性就问个水落石出,查明是谁在背后挑唆生事,不如此,还当王府心虚畏惧了呢。” 当下,便许京兆尹将邱管事带去,详细审查此案。 见人去了,赵涛道:“父王,这件事不是完了么,好端端地如何竟又落在咱们身上?” 赵涛身边儿那人,却并不是别的,而是保宁侯之子柳纵厚,闻言道:“说来,前些日子,我隐约听说,镇抚司的人在调查此事。不知是否跟这个相干?” 赵涛惊道:“难道是赵黼在背后弄鬼?” 柳纵厚不语,恒王冷笑道:“前几日才有传言的时候,我就派人去查过,倒是果然有个自称王府的管事去威逼那邹家人告状……如果真的是赵黼所为,他又何必暗暗去查?” 赵涛道:“除了他,还有谁这般大胆?” 恒王道:“自然是有人想从中收渔人之利……哼,真当我恒王府是可以任人捏圆揉扁的么?” 赵涛跟柳纵厚对视一眼,赵涛问道:“父王难道是知道了?” 恒王不答,却只是笑道:“如今太子监国了,我便去给太子送一份大礼又如何。” 赵庄为监国太子的第三天,便有御史上奏,弹劾的却是当朝丞相沈正引,说其卖官鬻爵,收受贿赂,私通外臣,于故地逾矩大造生祠等数项罪责。 赵庄甚是惊心,不敢擅理,便将一应折子都交给赵世亲自过目。 皇帝震惊,却见御史递交的折子中,附有七八个买卖官职的确凿罪证,并有沈相门人私底下仗势妄为、犯下的一则血案,建造生祠的巨大账目等,虽有的待查证,但却也着实叫人触目惊心了。 皇帝急忙传召大理寺卿,监察院梁御史,并刑部尚书白樘进内,将这所有罪证都扔过去,令他们过目。 三人看过后,除白樘神色如常外,大理寺卿跟梁御史面面相觑,惊心诧异。 皇帝端详众人,对白樘道:“白爱卿,你对此如何看法?” 白樘并不多话,只道:“臣以为,该查证后再做定论。” 皇帝道:“朕没记错的话,当初也算是丞相提拔了你……你们之间向来也是亲厚。在此之前,你对这些所作所为,真真假假,全然不知?” 白樘跪地道:“若当真如此,则是臣的失职。不过,臣仍是那句话,不能偏听偏信,当详查后再做定论。” 其他两位见状,不敢独善其身,也都跪地请罪。 皇帝目光森森盯着看了半晌,道:“详查?你们又有哪个敢接手?不怕得罪丞相么?” 三位大臣垂首静默,片刻,白樘道:“臣愿意领旨。” 皇帝仰头想了会儿,又看赵庄,沉声道:“既然如此,刑部主审,太子协理此案,一个月期限,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第455章 皇帝吩咐完毕,忽问白樘道:“是了,那谢凤果然竟辞官了么?” 白樘道:“回圣上,正是。” 赵世道:“这几日朕身子不好,倦怠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