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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节


中出手,无非是想把所有都栽在耶律齐身上,不至于让两国议和局面受到影响。

    有诗云: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皇宫寝殿内灯火通明,一干辅政重臣聚集在龙榻之前,于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漩涡之中,忧心劳神,稳舟执楫。

    皇城之中,欲壑深沉,风云横流,瞬息万变。

    皇城外,无知无觉的百姓们,兀自仍在除夕的喜庆平安之中。

    不时有烟花冲天而起,跳跳跃跃,煞是喜庆。

    光芒闪闪映入,照的裸露玉臂上的宝钏越发美不胜收,光芒流转,粲粲烁烁。

    赵黼轻轻握着云鬟纤细的手腕,将手臂一抬,俯首亲了过去。

    先前萧利天劝赵黼的时候,将玉宝镯拿来给他看,后又送给了他。

    原先以为长姐已逝,便留着做个终身念想,如今得知竟有骨血在世,何等珍贵。

    萧利天的念想从此便成了赵黼,是以将此物交给赵黼,权当让他惦记生母之意。

    赵黼面上虽是淡淡地,却也将这东西收了起来。

    这物又做的甚是精妙,如玉佩嵌入之后,才能打开,敞开时候是两个半月形,赵黼笼在云鬟臂上,合起。

    只听“哒”地一声,镯子嵌在玉臂之上,严丝合缝,似量身定做。

    目睹美人儿宝器,赵黼叹道:“我的阿鬟,怎么就这样好看,浑身上下,哪儿都好,哪儿也百看不厌,多久也都看不厌。你必然是会施法,用什么法子迷了我的心智?”

    他故意用一种戏谑的口吻,偏生是最温柔情动的语调。

    云鬟将头挨在他的胸前,兀自心跳身软:“你……”

    身下很不舒服,以她的性子,又不便直说出口。

    话在唇边转了几回,却只低悄说道:“别浑闹,住了罢。”

    面上红的似要滴血。

    赵黼搂着纤腰:“怎么一直说我闹……难道你心里不想我?”

    云鬟道:“也不是这个样儿。”脸上更红,将袍子悄悄拉起来遮住,却绝不敢擅动。

    赵黼明知故问:“什么样儿?”

    云鬟昏头涨脑,咬了咬唇,唇上却有些麻木。

    方才被他一阵狂轰乱亲,像是饿极了猛兽扑到猎物,至今她的舌头嘴唇仍好端端地在,也算是该谢他“口下留情”了。

    云鬟道:“我、我要……”

    一句“回去”,还未说完,赵黼笑道:“还要?阿鬟心里觉着不足么。”

    对上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窘的无地自容。

    “你、你这……”她想呵斥赵黼,但是如今这种情形,又如何能正经呵斥出声。

    而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已经趁机促狭地又往前推了一下。

    云鬟慌忙咬住那将冲口而出的低吟。

    竭力定神,云鬟握着领口:“六爷,适、适可而止。”

    明明甚是慌张,却仍装作若无其事,赵黼忍不住笑出声儿。

    云鬟听见他的轻笑,脸上越发如涂了胭脂,垂着眼皮,长睫却不时颤颤地眨动,一拨一弄,撩动着人心。

    赵黼复口干起来,附耳道:“那么,就先做……到适可……好么?”

    却并不是特为等她的回答,赵黼不再言语,只以行动表明。

    身不由己,心都给他撞碎了似的。

    呼吸艰难,只微微地半张开嘴,如离开水儿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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