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出手,无非是想把所有都栽在耶律齐身上,不至于让两国议和局面受到影响。 有诗云: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皇宫寝殿内灯火通明,一干辅政重臣聚集在龙榻之前,于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漩涡之中,忧心劳神,稳舟执楫。 皇城之中,欲壑深沉,风云横流,瞬息万变。 皇城外,无知无觉的百姓们,兀自仍在除夕的喜庆平安之中。 不时有烟花冲天而起,跳跳跃跃,煞是喜庆。 光芒闪闪映入,照的裸露玉臂上的宝钏越发美不胜收,光芒流转,粲粲烁烁。 赵黼轻轻握着云鬟纤细的手腕,将手臂一抬,俯首亲了过去。 先前萧利天劝赵黼的时候,将玉宝镯拿来给他看,后又送给了他。 原先以为长姐已逝,便留着做个终身念想,如今得知竟有骨血在世,何等珍贵。 萧利天的念想从此便成了赵黼,是以将此物交给赵黼,权当让他惦记生母之意。 赵黼面上虽是淡淡地,却也将这东西收了起来。 这物又做的甚是精妙,如玉佩嵌入之后,才能打开,敞开时候是两个半月形,赵黼笼在云鬟臂上,合起。 只听“哒”地一声,镯子嵌在玉臂之上,严丝合缝,似量身定做。 目睹美人儿宝器,赵黼叹道:“我的阿鬟,怎么就这样好看,浑身上下,哪儿都好,哪儿也百看不厌,多久也都看不厌。你必然是会施法,用什么法子迷了我的心智?” 他故意用一种戏谑的口吻,偏生是最温柔情动的语调。 云鬟将头挨在他的胸前,兀自心跳身软:“你……” 身下很不舒服,以她的性子,又不便直说出口。 话在唇边转了几回,却只低悄说道:“别浑闹,住了罢。” 面上红的似要滴血。 赵黼搂着纤腰:“怎么一直说我闹……难道你心里不想我?” 云鬟道:“也不是这个样儿。”脸上更红,将袍子悄悄拉起来遮住,却绝不敢擅动。 赵黼明知故问:“什么样儿?” 云鬟昏头涨脑,咬了咬唇,唇上却有些麻木。 方才被他一阵狂轰乱亲,像是饿极了猛兽扑到猎物,至今她的舌头嘴唇仍好端端地在,也算是该谢他“口下留情”了。 云鬟道:“我、我要……” 一句“回去”,还未说完,赵黼笑道:“还要?阿鬟心里觉着不足么。” 对上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窘的无地自容。 “你、你这……”她想呵斥赵黼,但是如今这种情形,又如何能正经呵斥出声。 而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已经趁机促狭地又往前推了一下。 云鬟慌忙咬住那将冲口而出的低吟。 竭力定神,云鬟握着领口:“六爷,适、适可而止。” 明明甚是慌张,却仍装作若无其事,赵黼忍不住笑出声儿。 云鬟听见他的轻笑,脸上越发如涂了胭脂,垂着眼皮,长睫却不时颤颤地眨动,一拨一弄,撩动着人心。 赵黼复口干起来,附耳道:“那么,就先做……到适可……好么?” 却并不是特为等她的回答,赵黼不再言语,只以行动表明。 身不由己,心都给他撞碎了似的。 呼吸艰难,只微微地半张开嘴,如离开水儿的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