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庆诧异道:“是不是你们搬的时候丢了?”怕妹妹不高兴便又道:“没事没事,一些小东西,大哥明天再给你补上。” “丢了?”阮流君抬头扫了一众下人,“怕是丢到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的口袋里了吧?” 那金枝婆子开口道:“小姐可千万别这样说,那天下雨李妈妈让咱们把嫁妆搬进屋里去,不就洒了一盒红宝石吗?这些小东西丢了不好找,怕是小姐路上丢了,或是搬搬抗抗的时候落了,再者之前那些将嫁妆搬进院子里的小厮和搬运工偷摸了去也未可知。咱们这些下人平日里可是连看都不敢看您的嫁妆呢。” 撇的干干净净。 “怎么回事李妈妈!”她冷声问道:“嫁妆我是交给你看管的,如今少了这么多东西,你是如何看管的!” 李妈妈噗通跪了下来,许荣庆也吓的呆了一下,忙小声道:“娇娇为这些不值当……” 阮流君抬手让他别说话,继续问李妈妈道:“今日不查清楚一个都别想离开!我这院里不养内贼!” 李妈妈磕头道:“小姐,我中午瞧见金枝进了放嫁妆的屋子,她出来后我进去清点发现少了一套赤金头面。” “你血口喷人!”金枝立刻恼道:“你有证据吗?一句你看见就全将屎盆子扣我头上了?那我还说我看见你拿了!” “就是你!”香铃也气道:“搬嫁妆的时候我就看到你,还有你们几个丫鬟拿了小姐的红宝石,还偏说是掉地上不见了!” 那些婆子和丫鬟当即就和香铃吵了起来,指天咒地的说自己没拿。 阮流君“啪”的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碎的声音吓的满院子下人和许荣庆一跳,立刻静若寒蝉。 阮流君道:“大哥,去叫你的两个小厮来,让他们将这些奴婢们的房间和身上一个一个给我搜!” 许荣庆也一个字都不敢说,忙点头就往院子外去,刚出了院子就撞上了裴迎真身边的小厮阿守。 阿守被撞的生疼,捂着胸口道:“许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么急急躁躁的?” 许荣庆揉着自己胸口,“你小子来干嘛?” 阿守托了托手里的画匣子和一兜枣道:“我们少爷让我把画儿送还许小姐,顺便给她送些枣儿。” 许荣庆摆手道:“你给我吧,娇娇现在正生气呢,没工夫见客。” “生气?”阿守往院里探头,“谁气着许小姐了?” 就听见院里阮流君娇声道:“我来裴家才几日,就丢了这么些东西,你们是看我好欺负吧!” 许荣庆急着走,阿守却不给他画,抱着道:“我们少爷说要亲手还给许小姐,既然不方便,那我就先回去,过会儿再来。”抱着画就走。 阮流君没留心光幕里刚才发生了什么,这会儿低头一看,就看到弹幕里都在刷—— 阿守要回去告诉你家少爷有人欺负他媳妇啊! ☆、第20章 二十 阿守急急忙忙跑回院子,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在屋里跟少爷说话,他探头一瞧竟然是老爷和二老爷在屋子里。 裴迎真之前被顾老爷子送回院子休息,让杜太医开了些药,又嘱咐了一些话才走,裴迎真就在自己院儿里休息。 裴家两个老爷送走顾老爷子,又去老太太那里看过老太太,将那宋妈妈捆在柴房里,就过来看裴迎真了。 这会儿裴二老爷说了一些多休息,注意身子的客套话正从屋里出来要回去,正好看到在门口的阿守,说了一句好生伺候你家少爷就走了。 阿守等他一走,就趴在窗根儿偷听。 屋子里裴言第一次单独跟这个不太熟悉的长子说话,他心中情绪万千,最多的还是尴尬和气恼,裴迎真靠在榻上冷冷淡淡的模样像极了他生母,这让他愈发尴尬,他想说两句关慰的话,却发现面对这个陌生的儿子他说不出口。 好不容易僵僵的开口道:“杜太医说你调理一些日子应该就能好,你多注意……” “父亲不必勉强自己说客套话。”裴迎真冷冷淡淡的打断他,“您说着别扭,我听着也别扭。” 裴言心中的火气就又冒了起来,强压着道:“你是何时学的画?为何不提前与我说一声?你既然擅画早点与我说明,我也可以为你说上两句话,你今日这般让我在顾老爷子面前措手不及,我是你的父亲,我竟连自己的儿子擅画都不知道,顾老爷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