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闻人安情长气喘的叫了一声:“楚音……”转过了身。 走的稍远一些听到那佛堂之中,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声,与陆楚音带着哭腔的声音,她似乎说了一句,“姐夫……我好想你……” 山中夜风吹的廊下铜铃一下下想着,裴迎真慢慢走到那石阶上,弯腰捡起陆楚音掉在地上的簪子,细细的绒毛被夜风吹的颤动,他皱了皱眉,这是……流君的簪子。 他抬头看向黑夜里的院门口,这佛堂是单独的院落,那随从就守在院门口,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 裴迎真快步走过去,没出院门就瞧见阮流君穿着宽宽的外袍,松松束着发在同那随从说什么。 “娇娇?”他出言叫了一声,阮流君才惊了一下抬起头来看到他。 阮流君眉头一松的就笑了,“裴……裴大人。”她改了口,又忍不住对他笑道:“裴大人可还好吗?” 随从忙对裴迎真行了礼。 裴迎真看他一眼,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迎上去将披风解下裹在了阮流君的身上,将她的身子全裹住才道:“你这样晚了出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阮流君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皱着眉一副不开心的样子,阮流君伸手偷偷握住了他的手指,小声道:“没有,只是来看看你。” 裴迎真心口突突跳了两下,僵住身子看她,喉结动了又动,对那随从道:“你好生守着,我送许姑娘回去。”拉住阮流君的手将她拉在了身边。 是走的远了一些,走上了竹林小径中,裴迎真忽然环住她的腰将她圈在了怀里,一低头就亲住了她的嘴。 阮流君吓的往后缩了一下,下巴就被裴迎真抬了起来,托着她的脸不让她躲。 身后是瑟瑟作响的竹叶,像是鬼鬼祟祟的脚步声,阮流君生怕有人走过来,推了他两下终是没推开,等他吻够了才松开,将阮流君一把搂在了怀里。 阮流君被吻的气短,脸埋在他的襟前喘了两口气才道:“你……你怎么了?”似乎不怎么高兴? 裴迎真抱着她,手指慢慢的在披风下抚摸她的手臂,摸到她的袖口果然她只穿了薄薄的里衣和一件宽大的外袍。 “你方才……在同他说什么?”裴迎真开口问她。 没头没脑的问的阮流君愣了一下,仰头看他,“谁?” “随侍。”裴迎真低头看她,“这么晚了,穿这样薄也不怕生病?” 阮流君望着他望着他,忍不住笑了,“裴大人不会在生气我与那随侍说话吧?” 裴迎真将她在怀里贴了贴,“我生气的可不止是这个。” “那还有什么?”阮流君贴在他身上,脸红了红,只觉得太近了,什么都感觉到了。 裴迎真将手中的簪子压在了她掌心里,低声对她道:“你既知道闻人安回来了,怎么就不知避着他一些?” 阮流君攥着簪子,诧异的抬头看他,“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我自然知道。”裴迎真看着她小小的脸,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叹气道:“可若是被闻人安撞见你怎么办?” 阮流君不解的皱了皱眉,撞上了……有什么? “他连妻妹的主意都打,你引起他的注意总不是什么好事。”裴迎真托着她的脸,看她那副惊诧的样子又叹气道:“你以为他对陆楚音是什么样的喜爱?不过是讨他欢心供他欢愉,陆楚音离宫这几日,你以为他没有找过别的女人?他可不是情圣,不过是得不到陆楚音才如此耿耿于怀。” 陆楚音离宫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