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话,你这岂不是在践踏她的尊严与脸面么?再说那东晋的镇国将军,与她也并未有过婚约,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怎么说人家有尾首,即便真的有,大家也都是藏在心底,你倒是好,直接给人道出来了,此番的确有所欠缺。”蕴藉叹息一声,也不见他如何,就已经与柳翩翩并肩而行了。 柳翩翩停下脚步,看着蕴藉委屈的道:“那她也不能辱没我,我也是见不得子阳哥哥和清悠姐姐相爱而不得在一起啊。清悠姐姐那么好的人儿,为什么要给人做侧妃,那样还不如不嫁了。我好好的与那帝姬说话,可她却耍我,将我当猴子一般看待,还带着我上了大殿,让大家看了我的笑话。若不是爹爹和师父在,陛下也绝对会重罚我的。” “所以,为师担忧那位帝姬会成为你的执念,届时你若真的开始修炼,日后必然会成为你的心魔的。找个时间,趁着帝姬还未离开南越时,为师为你俩解开吧!”蕴藉叹息一声。 柳翩翩眼光闪了闪,别过头去:“我与她的事情,师父就别管了,我只是对今日之事有所不甘,发下的誓言也不过是想让她也在当众与我道一次歉罢了。” “就这般简单?”蕴藉显然有些不信,柳翩翩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道:“就这般简单!” 既是如此,便帮她一帮吧! 夙绮兮安排出去的人很快找到了一间小院子,从行宫中搬出,并购置了物品将屋子装扮了一番,住的也很是舒畅。 夙绮兮这位帝姬也在南越出了名,京都这样的地方,自然是各种宴会不断的。 每当有什么宴会,主办方也会遣人送来一份精致的请帖邀请夙绮兮前往,夙绮兮却很少会去。 南越在大陆南方,一年四季气温都在二十六七度左右。 东晋怕此时已经开始降雪了,南越却还是穿着夏装,却也不会很热南越重农桑,四季果蔬很多,东晋重武,西凉中和,唯有北荣匮乏野蛮,又懒惰,每到冬天,便会整兵前往西凉,东晋两国的边境抢夺一番。 他们倒是想去南越抢夺,却因距离太远,虽抢上一回便够他们吃许久了,但因路途遥远,一来一往倒是不便。 夙绮兮一晃也在汉阳住了有月余了,名声也越发响亮,那是有一次出去,被一个纨绔子弟用言语调戏了一番,她直接就将人家扒光了掉在了钟楼上,丢进了那官员的脸面。 可人家偏偏不敢声张,只能回家将那小子狠狠教训一顿,还将人绑了上门负荆请罪,可惜夙绮兮并不接受。 那官员心惊胆战了几日,夙绮兮却也没有继续对付他们家。 自此之后,夙绮兮嚣张跋扈的名头也算是传了出去,一月初二这天,郑国公夫人办了一个赏花会,夙绮兮也接到了帖子。 她闲着无聊,也就去瞧瞧热闹,听闻南越一等一的家族都会前往。 郑国公是皇后的娘家,众人自然会给面子,更传言这次的赏花会是郑国公夫人想为自己的小儿子挑选一门亲事。 又闻那郑小爷长得是清隽风流,很是受女子欢喜。 这些都是她那两个很八卦的侍女打听来的,她也不知道她们从哪里得知的,却也大多都是*不离十。 夙绮兮自然是不会被选上的,她只是去凑凑热闹,看看戏罢了。 在这样的古代,什么戏本子,小言可都不及这权贵之家的宅邸事来的精彩,想必今日必然有场好戏可看。 早就有不少权贵千金已经先行抵达赏花会所在的别苑了,郑国公夫人的这座陪嫁别苑倒是花费了心思的,听闻在汉阳都是数一数二的园子。 三三两两的小姐姑娘们凑在一起说话,偶尔还会给一些比她们身份低,却也来到这里的姑娘们投递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们说,那位东晋的帝姬今儿个会不会来?听说她长得很漂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们说这帝姬也真是可笑。婚都退了,难道还真的要参加平阳王殿下的婚宴后再离开么?那孟家小姐倒是幸运,竟是得到柳相千金那般的照拂,为了她宁愿得罪那位帝姬,还闹上了大殿,不但没有被惩罚,还获得了赐婚。”一位蓝裙贵女酸溜溜的说道。 “可不是,柳翩翩小姐那可是柳相的眼珠子,又有天赋很得国师欢喜,有这两尊大佛撑腰,除了宫里的那些贵人,她绝对可以在汉阳横着走了。”另一人也酸溜溜的说道。 “柳翩翩和孟清悠过来了。”一人提醒,几人看过去,孟清悠的确是个美人儿,那身段妖娆紧致,绝对有料,穿着一件篮彩绣蝴蝶暗纹交颈偏襟窄袖锦衣配上一套妆花月季花的马面裙,撒花烟纱披帛。 腰间挂着一个精致的香囊和蝶戏花的玉佩,头上也没带多少首饰,用缠枝珠花束住发髻,倒是清爽漂亮。 柳翩翩穿着一身白色锦衣,行走间隐约可见银色芙蓉暗纹在光的作用下流转,同色腰封上系着一根带穗的白玉短笛,那是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