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爷你,再说了帝姬也是女子,她能上战场,我为何上不得?再说了,当初我不也是与你并肩作战才生情在一起的么?难道你忘记了?”祝兰珍如此打扮倒是有些英气。 “胡闹!你如今怀有身孕,若是有个好歹,我如何跟祖上交代,如何跟你爹爹交代。统帅,末将不知拙荆会有此想法,正巧拙荆娘家就在那沧州城内,末将斗胆,想请统帅网开一面,让末将将人送回岳丈府上。”余翰跪在地上,对夙绮兮请示道。 “既然贵夫人怀有身孕,也着实不得处罚,这惩罚便回头由你代替便是。没有军规不成军,由你代替贵夫人鞭打十下,余将军可有意见?”夙绮兮看向两人,算是同意了余翰的请求,但也给予了惩罚。 “末将没有意义。”余翰领命,祝兰珍却是不愿了,她愤怒道:“这不公平,福柔帝姬,您虽是帝姬,可您也是第一次上战场。想当初我与夫郎上战场共同抵御荣兵时,您还呆在皇宫内院中绣花扑蝶呢。我夫郎为国征战这么多年,受过无数次伤,甚至有四五次都差点命亡。只因您是一国帝姬,是陛下最疼爱的女儿,又因如今的本事,才能成为这一军统帅。您却并无功绩,如何令将士们服你,如今你又要因臣妾的缘故而惩罚我的夫郎,请恕臣妾不服!” “闭嘴!”余翰不等夙绮兮开口,便对祝兰珍吼了一声。 祝兰珍见他真的怒了,这才闭上了嘴,夙绮兮似笑非笑,没有解释更没有反驳。 挥了挥手,余翰领命,带着人去了沧州城城主府,沧州城主听到女婿的话后,亦是对女儿怒目相视,随后又对女婿说,他会看好祝兰珍,也让余翰替他向帝姬说一声抱歉,是他教女无方。 余翰心系战事,其实也有他的一些小心思,想与沈扶影冲续前缘,所以稍作交谈后,就赶回了军营。 “他如今怕是又动了心思了,什么心系战事,根本就是因那沈扶影。我为何怀有身孕还苦苦跟来,他难道真的不知么!”祝兰珍痛苦流涕的吼道。 沧州城主叹息一声,他最疼爱这个女儿,如何狠得下心真的惩罚她,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夫人,将闺女扶下去休息,找个大夫好好为她瞧瞧,命人给珍儿准备补品。既然归来了,便好好养胎。战事你便不用管了,他如今已经娶了你,难道还能无故休妻娶了那公主不成?你呀,就是太过沉不住气了,就算他真的休妻了,那帝姬也不会下嫁的了。就如你所言,那位帝姬无疑是高傲的,她也有高傲的资本,更不用说她还有那般本事了,她是不会嫁给余翰的。”沧州城主叹息一声,将自己的想法分析给她听。 祝兰珍微微一怔愣,随后细细一想,可不就是如此么? 忽的她笑了,笑的有些悲惨:“哈哈哈哈……余翰啊余翰,你当初选择了我,弃了公主。如今就算你厌弃我了,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我苦命的女儿,当初让你不要去,不要去,你偏生要去,若不是救了那忘恩负义的小子。你随便在沧州城内找谁家的公子都将是幸福一生的事,可你偏生那般的倔强。”城主夫人心疼不已,扶着她往后院而去。 沧州城主亦是看着两人的背影叹息不已,转身整装后,准备去觐见那位帝姬统帅。 当晚,刚吃过晚饭,北荣的将士忽完烈就跑来挑衅进攻了。 城门打开,夙绮兮为首出列,忽完烈看着夙绮兮眼中满是惊艳,心仿佛被什么撞击了一下,说出口的话却满满的羞辱:“东晋难道没人了?竟是让一个女子前来做统帅了?这莫不得越活越过了。小美人,你不再阁楼绣花,跑来这刀剑不长眼的战场做什么?” “嘴皮子倒是挺利落的,希望之后你还能如此利落。”夙绮兮二话不说,拉弓射箭,忽完烈足下一登,整个人腾空而起,躲开了那箭矢。 那箭矢射中他身后的一个将士,不等忽完烈去看,他直觉胸前一痛,忽完烈不置信的低头去看,一根箭矢正中他心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