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出来的话异常的温和,像是一个长辈看晚辈一般。只是,话中的内容却让言珝毛骨悚然。 “二皇子可是允诺了我们一些要求。太子也好好想想,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能不能比二皇子给的更多。等我们商议完之后,太子可以一一罗列。到时候我们考虑一下,要不要留着你的性命。” 说完,在言珝恐惧的眼神中,宁王和武国公出去了。 ********** 此时,萧思姝跟宁王妃来到了寺中。 炎热的夏日已经过去了,秋天到了,天气变得凉爽起来。 前线传来的消息越来越让人心慌,随着风宁城的失守,路城似乎也快要被启隐攻下来了。 面对着这样的情形,萧思姝的心情越来越乱,越来越紧张。无数次的想,前世这一场仗是否也跟如今一般难打? 粮草没了,南方的援军被阻,整个宁国都处于岌岌可危的状态。这样的困局,前世究竟是如何解开的? 其实,萧思姝不知道的是,前世前线没有宁王,仗打得更加的艰难。风宁城失守之后,路城很快也失守了,接着还又失守了一座城池。 直到第三年的冬天,韩瑾陆渐渐的冒出来头,冒险去烧了对方的粮草,这仗才算是慢慢的势均力敌。韩瑾陆脸上的伤也是这一次冒险得来的。 而这失守的三座城池,直到三年后才被韩瑾陆夺了回来。只是那时候,这三座城池早已被启隐糟蹋的不像样子。百姓被奴役和欺压,地里颗粒无收。 又过了多年,这些百姓的生活才缓了过来。 前世,萧思姝第一次见韩瑾陆,其实正是韩瑾陆夺回了风宁城的时候。 前世没有萧思姝的鼓励,韩瑾陆从军的时间要往后推了许久。而即便是去了军营中,因为没有宁王的教导和指点,他只能凭着一身的武功在前线奋勇杀敌。 不过,韩瑾陆毕竟是天生的将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多次碰壁之后,他也渐渐的掌握了一些技巧,三年后开始崭露头角。 而今生,一切的情况都要比前世好了许多。 刚到寺中,便听说文国公夫人也带着家中的女眷在寺中住着。 两家以后会是姻亲,是以,收拾好东西之后,宁王妃带着萧思姝去拜访了。 ********** 韩瑾陆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了,他这一觉足足睡了五个时辰。 醒过来之后,拿过来纸和笔,再次趴在桌子上写信。片刻之后,信写完了,小心翼翼的吹了吹上面的墨汁,等干了之后,细细的折了起来。 随后,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一个灰色的布兜,打开之后,先是拿起来最上面的那个蓝色的荷包看了看,又放在了一旁。把手中的这封信跟之前的那些放在了一起。 做完这些,又把蓝色的荷包拿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在了信纸上面,重新把布兜系了起来。 虽然韩瑾陆动作很轻,但褚廷年也睡了许久了,所以听到动静之后渐渐地转醒。 见韩瑾陆在偷偷摸摸的做着一些小动作,褚廷年声音沙哑的问道:“又在给郡主写信了?你说说你小子,写了又不寄回去,这般做又有何意义?” 韩瑾陆抿了抿唇,没有讲话。 褚廷年一边穿鞋一边絮絮叨叨的说道:“你要是活着回去吧,这些信也没什么意义。什么话都可以当面说。也就是死了,兴许还能让人当个念……想。” 说着说着,褚廷年突然明白过来韩瑾陆的意图。 “不是吧,你每次都是在写遗书?”褚廷年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韩瑾陆。 韩瑾陆系好布兜,掀开被褥放了下去,重新铺好床铺,转头跟褚廷年说道:“关你屁事。” “我呸,咱俩怎么说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你竟然连这点小事都不告诉小爷。不行,我要看看你到底写了什么?”说着,褚廷年就要上前。 “你敢。”韩瑾陆冷冷的眼神看了过来。 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