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道:“‘此地无银三百两’吃了十三个猪油包了,还自称无辜。” 朱赢笑喷,道:“能做到这样也算人才。算了,不过虾兵蟹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放了他吧。” 凌霄好奇地凑上前,问:“公主,你怎么知道会跳出来这样一个人,让奴婢提前找人假扮路人去阻止他脱衣呢?” 朱赢:“猜的。” 凌霄:“……” “公主,我总感觉这两天的你像换了个人一样,突然变得好凌厉又好聪明,是不是尚嬷临走前将她毕生所学都写在信里面传给你了呀?”凌霄笑嘻嘻地问。 “死丫头,什么叫我突然变得好凌厉好聪明?难道以前的我好软弱又好愚笨吗?”朱赢瞪她。 凌霄涎着脸道:“这般众所周知的事实,公主您就不必刻意去强调了嘛。”说着不等朱赢去掐她,笑着逃开几步。 朱赢放下筷子,用帕子拭了拭唇角,收起嬉笑之色,道:“我怎能不改变,怎敢不改变?尚嬷双腿废了,张大夫死了,这院里有人连我对哪种花粉过敏都知道,便是你上次被打板子,如不是三爷他对我露出了维护之情,仆役们心中对他有所忌惮,你以为二十板子真的只能让你在床上躺个二十来天么?这桩桩件件,固然受客观条件所制,难道就没有我主观上的原因?我是真的怕了,怕再失去你们任何一个。” 凌霄见她神色略显后悔落寞,忍不住走过去,安慰性地将手轻轻搭在她肩上。 朱赢回过神来,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没事。” 就在此时,鸢尾进来禀道:“公主,陈皮求见。” “叫他进来。” 话音方落,就见陈皮单手半拖半拎一个婆子进来,往朱赢面前一推,然后就一言不发地往旁边一站。 朱赢:“……” “怎么回事?”朱赢问。 婆子慌忙道:“奶奶,奴婢也不知怎么回事,奴婢正好好洗着菜呢,陈管事突然过来,一句话不说就把奴婢拖走了。” 朱赢头大了,以陈皮的尿性,要他主动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恐怕比登天都难。 “哎哟,奶奶救命!”朱赢还没准备好怎么问他,便见陈皮突然攥起拳头,竟然作势要去打那婆子,婆子吓得抱头鼠窜。” “陈皮,你干嘛?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凌霄斥道。 朱赢按下她,看着陈皮,努力放缓嗓音,道:“陈皮,你,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 陈皮略讶异地看了朱赢一眼,或许这一个字一个词往外蹦的说话方式让他感觉亲切吧,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