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腿脚发软地扑到李承锴面前,哭着道。 刘佰霖身为下属,主人不开口他也不敢说话,只得眼睁睁看着朱赢恶人先告状。 “刘佰霖,怎么回事?”李承锴问。 刘佰霖也顾不得肩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上前拱手禀道:“王爷,属下接到崇善院奴婢来报,说三奶奶残杀良民,以箱运尸,属下便过来查看一下。三奶奶执意阻挡,见挡不住了便让穆小峰等人武力相抗,属下为维护王府治安,不得不还手。” “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嘴,你怎不说你拔刀砍我?如非我闪得快,此刻怕不死也得重伤。凭一个丫鬟片面之词便对我崇善院的人喊打喊杀,还说奉了王爷的命,王爷准你无中生有作乱犯上了?王爷,今天此事若不让刘佰霖给我个交代,这王府朱赢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呆了。”朱赢忍着眼泪道。 到底是谁在无中生有?刘佰霖被朱赢气了个倒仰,又不好反驳,几不曾憋出内伤来。 李承锴示意朱赢站到一旁,凌厉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一圈,问:“那个举报的婢女在哪儿?” 萍儿忙道:“王爷,是奴婢去找的刘统领。” 李承锴:“拖下去乱棍打死。” 萍儿张口结舌。 她以为举报了朱赢是立功,却没想清楚朱赢是她的主人,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她一个背主的罪名是逃不掉的,而按着王府府规,背主之仆,论罪当死。 朱赢眼神暗了暗,杨青这件事,关键只怕就在这个萍儿,萍儿一死,她便是想查,也无处着手了。 但既然李承锴是这个态度,她自然也不好强行阻止,只得站在原地看着萍儿被拖死狗一般拖下去。 李承锴转而看向刘佰霖,问:“你信这奴婢的话。” 刘佰霖愣了愣,俯首道:“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由不得属下不信。” “关于此事你有何话说?”李承锴问朱赢。 “恶意中伤无中生有,媳妇觉着刘佰霖就是对媳妇怀恨在心,故意寻衅。”朱赢道。 李承锴道:“各执一词。” 刘佰霖道:“王爷,箱子就在这里,开箱一验便知。” “你意下如何?”李承锴再问朱赢。 朱赢道:“开箱自是不难,若事后证明空穴来风确无其事,刘佰霖当如何?” 刘佰霖看她像是垂死挣扎,正欲说大不了当众给她赔礼道歉便是,李承锴却道:“本王罢了他的统领之位。” 刘佰霖一惊,尚未反应过来,李承锴已在问他:“刘佰霖,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箱子,到底要不要查验?” 刘佰霖太阳穴突突直跳,众目睽睽之下,他若因怕丢了统领之位而退缩,以后他在府里还有何威信可言? 更关键的是,他若此刻退缩,丢的不仅仅是他的脸,还有李承锴的脸,就算暂时保住统领之位,只怕也做不长久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