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他和赵大当家是很好的朋友?” 陈鸦撇过头去看江虞,江虞忙澄清:“老大,不是我说的。” “这种事情不用别人说。我三艘船要交三千两赎金,陶朱会那么多船,若是每一艘都交过赎金,这生意还做得下去么?而赵翀更是一看就不会乖乖交赎金的人,两厢一结合,自然能得出以上的结论。甚至于,也许陶朱会之所以能成立,陈大当家也功不可没呢,毕竟,若是自己的船每次都被打劫,而别人的船却通行无阻,那么即便多出点钱,也情愿借用别人的船吧。”朱赢道。 陈鸦收起了一开始那漫不经心的表情,看着朱赢面纱后朦胧不清的脸,道:“看来朱赢公主此番要与我谈的,不是一般的事。” “陈大当家既然早有准备,又何必假做不知呢?以陈大当家的身份,是谁传个话便会轻易离开罔象岛的么?若不是上次赵翀让江虞带他来找我,陈大当家未必会卖我朱赢这个面子吧?”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陈大当家此番来见我,果真单为好奇?” 陈鸦面无表情:“你什么意思?” 朱赢笑笑,道:“我也不知道赵翀非要叫你们的人带他来见我是什么意思,或许他也想让陈大当家与我接触看看?” 陈鸦不语,眸中却分明也在计较此事。 “既如此,不如你我合作,将赵翀踢开如何?”朱赢问。 “如何合作?” “你我在缅州也建一个陶朱会怎样?” 朱赢话音方落,陈鸦失笑。 “陈大当家且莫笑,我猜赵翀当初也曾对陈大当家说过一样的话,不过陈大当家拒绝了,对不对?”朱赢问。 “没错。” “但我与赵翀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陈大当家看不出么?” “你我不过一面之交,我如何看得出?” “我是女人,他是男人。” 陈鸦:“……” “我是女人,所以有些场合我不便出面。我是琅琊王府王世子妃,所以我也不可能像赵翀一样各地跑。陈大当家明白我的意思么?” 陈鸦当然明白,仅后面一条便相当于告诉他,与她合作,他会拥有相当的自主权,因为她的身份不容许她跑到他的地盘上去指手画脚。 考虑了片刻,陈鸦不答反问:“对于赵翀此人,你了解多少?” 朱赢:“丝毫不了解。” “那你便敢挖他墙角?” “在缅州,我是王世子妃,在大旻,我是朱赢公主。我实在找不出怕他的理由啊。”朱赢笑,“不过若是陈大当家决定与我合作,而又有所忌惮的话,我不介意陈大当家住到新城来,如此,要话本子还更方便些。” 陈鸦似是无语,半晌方道:“我怀疑此人与猋族有所勾结。” 朱赢端茶杯的手一顿,问:“何以见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