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他,“任总,这条动态应该很快就会上热搜,要不要撤?” 任彦东回神,只说了一个字,“撤。” 话音刚落,家里的管家也打来了电话,“任总,盛夏来别墅了,要把所有东西都搬走,门禁卡也还给了我。” 管家之前不知道盛夏和任彦东分手,今早盛夏回来开始收拾东西,他以为盛夏又要出差。 后来院子里开进来一辆保姆车,下来三四个人,说给盛夏拿行李,他才感觉不对,进屋问盛夏怎么了,盛夏说分手了,以后就不过来了。 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更没理由拦着她。 任彦东:“我这就回去。” 他跟向秘书说:“车钥匙给我。” 向秘书担心他的状态:“我开吧。” 任彦东:“不用。” 向秘书知道,他不想让司机或是外人看到他过于失态的一幕,便把车钥匙拿给他。 今天是闵瑜陪着盛夏过来的,早上盛夏给她打电话,说要去任彦东别墅搬东西,还说要宣布分手,她就知道,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 虽然跟盛夏认识还不到两年,但她已经挺了解盛夏。 爱的时候轰轰烈烈,走的时候干干脆脆。 盛夏把所有跟她沾边的东西,不管是她自己买的,还是任彦东送给她的,全都打包带走。 上次春节去上海,她顺手拿了任彦东的两件衬衫,这次她也带了回来,挂在了衣柜里。 楼上的东西收拾完,盛夏检查了一遍,跟她有关的一样没落下。 到了楼下客厅,她环视一周,楼梯旁有个花瓶,色泽精美,有一人高,是任彦东买给她的,被她称为‘唐朝花瓶’。 她跟闵瑜说:“让人把花瓶也抬走。” 闵瑜看着她:“这个还要带?” 盛夏点点头,“嗯。以后他要是再有了女朋友,万一哪天知道了这个花瓶是给我买的,她不就成了第二个我?带走吧。” 闵瑜在心底叹口气,让人进来搬运花瓶。 一切收拾妥当,盛夏没再逗留,上车前,她又不自觉看了眼那个泳池,还有边上的休闲椅。 赶在任彦东回来之前,她们离开了别墅区。 任彦东在路上就接到了管家的电话,说盛夏已经离开,但他还是回来了,看到那个花瓶没了时,心里空了一半。 他快步上楼,卧室里、浴室里、衣帽间,只剩他一个人的用品,丁点跟她有关的痕迹都没有,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来过。 他扶着衣帽间的门框,缓了缓,又赶紧去了书房。 他担心的,还是发生了。 那个抽屉里也是空的,她之前给他所有的留言画也全都拿走。 任彦东拿出手机给盛夏打电话,很快被挂断,他发了消息过去,【那些留言条是我的!】 许久后,盛夏才发过来,挺长一条: 【那些留言条,只有我们在一起时,才有存在的意义,分手了,你再留着的话,以后会是你另一段感情的负担,没那个必要。 今天我宣布分手,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为了报复你,让你难堪。 因为我可能想不通了。 听说怨恨、嫉妒,会让一个女人面目全非,甚至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还是想做那个自信骄傲,优雅美丽的花瓶。 以后,你会遇到合适你的人,我也是。】 第二十一章 晚上时, 任彦东去了字画行一趟,老万专程在那等他。 老万给任彦东泡好了茶,关于字画, 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能也老糊涂了,当时就隐瞒掩饰过去。 他用夹子把茶杯夹给任彦东,“这茶苦, 适合你。” 任彦东把车钥匙往茶桌上一丢,没坐下来, 移步到了展示台前, “我的字呢?” 老万:“撕了, 丢垃圾桶了。” 垃圾桶在茶桌前,任彦东几步跨过去,还好, 垃圾桶里没倒茶水, 只有撕了的宣纸,他捡起来。 老万一头雾水, “你干嘛?” 任彦东把那几片皱了的宣纸一张张铺开来, 尽量压平, 估计老万当时也气,撕了后还用力揉了。 老万:“问你话呢!” 任彦东这才吱声:“这幅字我就是给盛夏写的,跟原来那幅根本就不一样。”顿了下, 他又道:“你就是把这幅字给用粉碎机粉碎了,这事在盛夏那里也不会抹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