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的倒没有。” 顿了下,她说:“妈,想说什么就直说,咱谁跟谁呀。” 夏女士:“...想过谈恋爱没?” 盛夏颔首:“不排斥,但也不将就。” 顿了下,她说:“总得让我心动才行吧,不然多没意思。” 夏女士没再接着往下说,岔开话题,“对了,你那些手表还是别戴了,在校园不是很合适,我给你买块便宜点的。” 盛夏无所谓,手表对她来说,也就是个装饰。 夏女士拿过她的书看了看,又顺便给她指导一下作业。 不经意看着女儿的侧脸时,她有恍如隔世的错觉。 从女儿身上,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也看到了老盛年轻时的样子。 ...... 九月底,一场大雨后,天气凉快了,闻到了初秋的味道。 盛夏从实验室出来,在楼下遇到了熟人,起先她只顾着看手机,没看到路边的人,直到那人喊她。 “小夏夏。” 盛夏疑惑半秒,倏地抬头,由惊而喜。 是任初,她已经有一年多没见到他。 上次在一块玩还是她在纽约时,她去看他,期间聊到他喜欢的女生,他只笑笑,敷衍过去,没多说。 那时她以为他不好意思,在暗恋谁,就没紧追着问。 后来,电影杀青时,回国的飞机上,闵瑜跟她聊起任彦东。 闵瑜把任彦东曾经的那段暗恋彻彻底底说了一遍,里面还涉及到任初。原来夏沐是任初的大学同学,任初暗恋夏沐,毕业时也跟夏沐表白了,只不过被拒。 任彦东并不知道任初也喜欢夏沐,后来知道了,他不想以后任初知道了会埋怨他,造成隔阂,就约任初出来喝酒,告诉了任初,他也喜欢夏沐。 结果任初听后连酒都没喝,哭着跑出去了... 她跟任彦东在一起后,她第一次找任初玩,任初说:夏夏,我三叔特别好,真的,虽然他以前挺渣,但对你不一样,他对我都能做到理智,对你做不到。 那时,她并不理解他这话的含义。 那天,她和闵瑜聊了很久,周围的朋友,不管是有意的无意的瞒着她,也就在那一刻翻了篇,她也不再纠结和关心,跟她再无关。 作茧自缚、破茧成蝶,一个漫长又痛苦的过程,还好,最后终是自己喜欢的那个样子。 盛夏收回思绪,朝他那边走过去。 任初变了不少,不再是那个‘傻白甜’少年,今天穿了衬衫西裤,一派成熟的样子。 走近,他说,“差点不敢认。” 以前盛夏不管都哪儿都是精致的妆容,华丽的服饰,这会儿简单的丸子头,未施粉黛,穿了连体裤装,像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盛夏:“你怎么在这?” 任初:“我一个朋友,在你们这读博,问我要份材料,我上午没什么事,就顺道给他送过来了。” 朋友今天有个实验数据要赶,没空陪他。 盛夏下巴微扬,“走吧,请你去食堂吃饭。” 两人并肩朝食堂走去,边走边聊,聊着小时候的事情,都是各自从旁人那里听说的版本,他们本人都不记得了。 从路上到食堂,一直有学生盯着他们看,小声议论着什么,好在盛夏已经习惯了,之前舅舅和表哥来看她时,也这样。 盛夏和任初选了一张靠边的位置坐,这边人少,安静,任初把筷子递给她。 两人吃着还不忘拌嘴,跟小时候一样。 吃到一半时,任初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提示,莫名的,他头皮一阵发麻,明明他没做坏事儿呀,却不由心虚起来。 盛夏随口问了句:“公司有事?” 任初把手机递给她看,“我三叔。” 盛夏点点头,风轻云淡:“快点接,说不定找你有事。” 任初接听,“三叔。” 任彦东:“在公司吧?现在来我办公室一趟。” 任初微诧,忙问:“三叔,你出差回来了?” 任彦东‘嗯’了声,他刚从机场到办公室,电脑还没来得及开。 听到任初那边嘈杂,他微微蹙眉,“没在公司?” 任初:“没。” “在哪?”任彦东顺口问了句,他把手机开了免提放桌上,将衬衫袖扣解下来,顺手把衣袖挽了几道。 任初:“朋友的学校。” “翘班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