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这件事还是被耽搁了,这几天任彦东的应酬排满了,再加上ce和厉氏的那个纰漏,他没什么私人时间,回到家就已经半夜。 厉氏集团那个新闻终于散了热度,不过对股价的影响还没消除。 向秘书把之前的调查报告拿给任彦东,人物关系错综复杂,确定跟余泽有关,感觉没那么简单,背后应该还有其他人。 向秘书说了说自己的想法:“会不会余泽一开始就跟这人暗中串通对付过我们远东?” 只不过是进行的隐蔽,他们没查出来。 任彦东把几页纸看完,他的想法和向秘书差不多,但现在也没证据,很多事都过去那么久,查起来也麻烦,耗时耗力。 如果余泽和那人以谈生意合作的幌子商谈,查起来就难上加难。 向秘书离开办公室后,任彦东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把这一年来发生的所有事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捋着一些蛛丝马迹。 等捋到最后,他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对方给他织了一张网,他竟然毫无察觉。 这张天衣无缝的网里,虽以他为中心编织,不过最终目标不是他,是厉炎卓。 任彦东坐起来,给厉炎卓打去电话,只说了一句:“你可以试着从余泽和你堂弟厉炎越入手找突破口,鲁凡是个关键纽带。” 经任彦东这么点拨,困扰厉炎卓多日的谜团仿佛有了答案,瞬间拨开云雾见到了太阳。 很难得,他正儿八经的语气,“谢了。” 任彦东:“你以后少追几次星,比道谢来得实在。” 厉炎卓笑,“一码归一码。” 这天没法聊,任彦东直接挂了电话。 今天总算不那么忙,任彦东正常时间下班,回到家时,盛夏正在拉小提琴,悠扬的琴声在院子里回荡着。 一曲结束,盛夏才看到坐在泳池边的任彦东,他正专注看着她。 她收起小提琴,“今儿这么早?” 任彦东:“你不是要练拳击,今晚陪你去。” 盛夏揶揄他:“还以为你不敢,这两个星期专找借口晚归呢。” 任彦东把她的琴装起来,“不至于。” 盛夏今晚也没其他安排,就打电话给健身房预约了拳击场地,她把手机装到任彦东衬衫口袋,“别弄掉了。” 她抬步走去别墅。 任彦东把她的手机拿出来揣在风衣口袋,看着她的背影,以为她是去换衣服,“现在就去?早不早?” 盛夏摇头,“现在不去,我让厨师给我多做点好吃的,吃完我们再去。” 任彦东也站起来,紧随其后,“你晚上不是不吃?” 盛夏回头,脸上透着‘晚上你就等着挨打吧’的得意表情,“不吃饱,怎么有劲打你?” 任彦东以为她只是跟他斗嘴,不会真的吃那么多,结果她今晚的食量是平时的好几倍,热量高的食物也吃了不少。 去拳击馆之前,她又让阿姨煮了咖啡。 盛夏跟阿姨说:“要浓一点。” 阿姨:“好咧,糖和牛奶呢?” 盛夏摇头,“纯咖啡。” 阿姨拿出咖啡豆,提醒她:“这个喝多了,晚上容易失眠。” 盛夏笑笑,只好撒谎,“就是要这个效果,晚上要熬夜做项目。” 任彦东没想到她动真格的了,以前她晚上从来不喝咖啡,平时也很少喝咖啡,说对皮肤不好,今晚为了提精神,她竟然喝浓咖啡。 咖啡快煮好,阿姨打开消毒柜拿咖啡杯,盛夏正好过去,不经意间看了眼消毒柜,不禁一怔,那个摔破了的咖啡杯,还在里面。 这个杯子是他们刚恋爱不久,她送给任彦东的礼物,在墨尔本集市上买的。 她第一次提分手时,这个杯子被任彦东碰倒,咖啡流了满台子,杯子也摔到了地上,那个异常刺耳的声音,到现在她都记着。 她指指那个杯子,问阿姨:“这个不能用了,怎么还留着?” 阿姨:“彦东不让丢。” 盛夏点点头,阿姨也不知道这个杯子有什么故事,拿了一个漂亮精致的咖啡杯出来,给盛夏盛咖啡。 到了拳击馆,盛夏是放开了打。 一个晚上,盛夏挥汗如雨,最后任彦东被打倒在了地上。 盛夏半蹲下来,推他一下,“你故意摔倒的吧。” 任彦东手臂撑着地坐起来,摆摆手,“今晚就到这,明晚继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