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潦草来形容!” 邵静静喷了,“潦草?” 季缓也伸头,“对哦,像我们,初高中不说,大学五年,毕业都二十好几了,老板都设案坐诊几年了,现在才二十二而已。” “一级连着一级的跳,有时间都疯狂累积临床经验了,早期就是疯狂看书。你知道他上高中的时候,都和学校约好了不必长期去。什么时候去学校了,好家伙,从老师到学生排着队让他把脉。所以我怀疑他也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师生情。” 容瘦云虽然长期没有姓名,但他好歹也是周锦渊的竹马,回忆起来,极为唏嘘。 周锦渊有意见:“我知道啊,我现在就是老师,我学生都非常敬爱我。” “那是……你从小到大的老师们也特别敬爱你啊!”容瘦云吐槽道,“那老师见了他,全都客气得不得了。在瀛洲,他们家还有很有名声的。 “而且他前几年又尤其热爱锻炼脉诊技能,有一次,俩月没来班上了,好不容易期末考试来了,外班老师监考。他吧,考着考着,自个儿写完了,就开始和监考老师攀谈,最后搬了把凳子坐讲台上去了,给俩监考老师把脉啊!老师们给他扇风,倒水喝!” 邵静静听得目瞪口呆,以他的学渣经历,见了老师就和老鼠一般,怎么能想象有人在老师面前可以如此……嚣张。 季缓倒是听出了些其他意思,“怎么容老板说得仿佛亲眼见到一样?虽然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但是你应该比周老板大几岁啊。” 容瘦云:“……唉,这个,刚刚不都说了,他一级连着一级的跳,这跳啊跳,不就跳到我们班来了。” 说起来又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了,本来小伙伴里他最大,结果周锦渊一直在挑战他做大哥的威严,到周锦渊跳到和他同班,他就彻底丧了。 邵静静:“噗……原来你俩同过班,那老板不会还比你早毕业吧?” 容瘦云嘴角一撇:“我有点后悔提起往事了。” 季缓恍然大悟:“啊,我仿佛知道容老板为什么会看破红尘出家了。” 容瘦云:“……” 容瘦云:“唉,反正说的是阿锦这个事!确实几乎没什么正常的校园生活,校运会,我估计他也一次都没参加过。最大的运动,应该就是国旗下的讲话时,扛起突发急病的校长奔跑吧。” 大家哈哈笑了起来,又怂恿周锦渊:“老板你现在都在学校任职了,还不如趁机体验一下。你还老说容神不参加集体活动,感情都是学的你啊。年纪轻轻,和学生们一样大,不要老关在诊所治病、看论文嘛。” 周锦渊哼哼唧唧两声,“……不去。” “老板你说实话,在你的生活里,到底能不能建立医患关系之外的长期关系了?”邵静静颇有深意地问道,“难怪这个年纪了,还没有谈过恋爱。” 容瘦云听了疯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出家前都谈过!” 周锦渊:“……” 周锦渊疯狂攻击他:“难怪你成不了高僧!你就不是那块料!” 容瘦云冲上来和他掐架,俩人缠斗起来,季缓和邵静静劝架,也挨了两下,他们合力把周锦渊推到门口,“老板,还剩两个病人,我们帮你做针灸,你还是去学校耍耍吧!” …… 周锦渊就这么被强行劝到了中医大,他错过了最热闹的时候,上午办开幕式,学生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出场,已经笑闹过一番了。 “周老师今天怎么来了?刚好刚好,那边有教师趣味运动会,一起来啊?”有刚做完裁判的老师看到周锦渊了,想拉他去玩。 他们老师大部分要担任裁判、维护秩序还有健康保障等工作,但也抽出了时间办趣味性的活动,不论输赢,自由参加。 “啊?不了,哈哈哈,我看看……我们班的学生。”周锦渊干笑道。 “那是,你和学生们差不多大,更玩得来吧。对了,这会儿在比长跑吧,你去操场上看看啊,应该有你学生报名了吧。”那老师提醒道。 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