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身边。 贺常棣先是被楚琏的目光恍住,随即脸色就越加深沉。 这……这个毒妇简直就翻了天了! 完全的颠倒黑白! 贺三郎简直憋屈的不行,现在想要拆穿这个毒妇,人家抱着自己的手臂,还与自己一副恩爱模样,任谁瞧见这情形也不会相信的。 那边去东跨院拿膏药的容大嫂的大丫鬟沁儿终于赶了过来。 一眼就瞧见了在后院凉亭中的萧博简,她骇的一跳,立马寻找楚琏的身影,见楚琏远远站在十几步开外,身边居然还立着贺常棣,沁儿这才长舒了口气,这六姑爷在就好。 若是刚出嫁的六小姐与萧公子传出什么闲话来可怎么是好! 沁儿不敢耽搁,急忙朝着楚琏走过来,“六小姐六姑爷安,这是大奶奶那里的雪花膏,六小姐快敷上。” 喜雁从沁儿那里接过膏药,撩起楚琏微长的衣袖,将那乳白色半透明的膏药给楚琏嫩白手背上一块高高鼓起的水泡轻轻抹上。 那水泡碰到有些疼,楚琏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淡淡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喜雁心疼的都要掉眼泪珠子,“六小姐忍忍,马上就好了。” 贺三郎就站在楚琏的身边,余光自然就瞥见了楚琏被烫伤的手背,他眉头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皱了一下。 雪花膏薄薄地抹了一层,楚琏就毫不在意的用衣袖遮盖住了那颗水泡。贺三郎也不自在的将目光移开。 站在凉亭里的萧博简竟然还没走,贺常棣突然神色一变,瞬间就成了一个温文尔雅的俊公子,“萧公子,能在此遇见还真是巧呢!” 这里是英国公府的内宅,外男是甚少能够进内宅的,贺常棣的话中无不透露着讽刺。 萧博简没回话,只是眼神落在楚琏身上片刻,阴阴沉沉,让楚琏觉得压抑,随后萧博简对着贺常棣抱了抱拳,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角度,像是嘲讽又像是志在必得,做完这些,他毫不犹豫的转身隐没进了英国公府的花园中。 沁儿在一边目瞪口呆,她虽是想要将这件事告诉容大嫂,可是在领会到萧博简临走时特意落在她身上的冰凉眼神时,还是下意识决定将今天的事情咽回到肚子里。 喜雁感觉六小姐与姑爷之间的气氛不对,连忙打岔道:“前院要用午膳了。” 萧博简终于走了,虽然他最后落在楚琏身上的眼神让她极其的不自在,可是她日后在靖安伯府生活,两人也不会再有交集,暂且也不用担心。 当即还抱着萧博简的那一只手臂也有了些松动,萧博简感受到楚琏的变化,用力甩开楚琏的手臂,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后俯下身子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在楚琏的耳边说,“娘子,今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回去我可要听你好好给为夫解释解释!” 最后解释解释四个字像是被他特意拉长,透着一股威胁的味道。 楚琏在心中哀嚎,这种萧博简自动找上门的事,让她怎么解释…… 她也不想的好伐! 接下来就是陪着英国公府的各位长辈用午膳,男女分开坐,贺三郎那边老英国公居然亲自陪着贺三郎喝酒,而楚琏这边就要随便多了。 也就是容大嫂带头敬了楚琏一杯,剩下的时候都是安静的用饭。 楚琏本就与英国公府这些夫人小姐不熟,自然是更没什么话说。 一直到临近傍晚,贺三郎和楚琏这对小夫妻才被英国公府的人送出了府门。 贺三郎许是中午的时候真被萧博简给气到了,居然喝的有些高了,到现在酒气也没有完全散去。 楚琏担心他骑马从马上掉下去,便让来越扶着贺三郎上了马车。 见来越把人在马车上安顿好,楚琏这才跟着进了马车。 马车在宽敞的石板路上缓缓行驶起来, 楚琏盯着旁边靠在马车壁上的贺常棣,他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味,熏人的厉害,楚琏忍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