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确实佩戴了一枚玉佩,现在却不在匣子里。 “三奶奶,奴婢在王府给您收拾换洗衣物时,并……并未看到玉佩……” 什么! 楚琏身子酸软地靠在车壁上,原书的情节在楚琏的脑中不停闪过。 那枚万福玉佩是敬茶时贺老太君赏赐的,后来被原楚琏与萧博简幽会时给了萧博简作为定情信物。 萧博简日日佩戴在腰间,被贺常棣亲眼撞见,回来与楚琏大吵了一架。 原楚琏对贺常棣的怒火却视而不见,甚至当着贺常棣的面与萧博简私会。 楚琏真是头疼不已,她这玉佩不会是不小心掉了被萧博简捡去了吧,如果真是这样,她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又想到她当时在德丰茶楼里为了躲避追杀,跑了好一段路,很有可能是在那个时候不小心掉的,如果能被五城兵马司的人捡到,说不定会还给她。 这么一想,楚琏又安了些心。 楚琏脑中正乱,喜雁却“噗通”一声在自己面前跪了下来,“三奶奶,都是奴婢不好,没管好您的东西,您罚奴婢吧!” 楚琏睁开眼,叹口气,扶着她起来,“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东西是我不小心弄丢的,你难道还片刻不离的看着我身上的首饰吗!算了,也就是枚玉佩,下次见着端佳郡主的时候问问她有没有见着,说不定还丢不了呢!” 喜雁偷偷瞥了眼楚琏,瞧她真没生气,心中更是愧疚,同时也真觉得三奶奶脾性好了许多。 若是放在以前在英国公府里,三奶奶要是丢了什么东西,她们没看好,可是要被重罚的。 现在想来,那时候,三奶奶把钱财看的很重,现在却根本不在乎这些了,难道成了婚,三奶奶也跟着看开了许多? 这般想来,喜雁倒是更心疼起了三奶奶。 楚琏可没喜雁想的这些,她都无语的不行了,千躲万躲,还是没能躲过与萧博简见面,怎么总觉得,冥冥之中有只手好像总在干预着事情的发展方向。 楚琏气愤地撅了撅嘴,她还就不相信了,下次她定然更加小心,就不相信躲不过去! 该死的萧博简,她才不想与他牵扯到一分一毫,还是她无忧无虑的小日子要紧。 谁要是想要干扰她过好日子,谁就是与她过不去! 马车缓缓驶着,在快到靖安伯府的时候,楚琏让问蓝帮自己重新梳了头,又换上今早出门时戴的首饰。 在魏王府的时候梳的是未出阁的少女发髻,如今可要换回来,那头上的凤尾簪子也不能继续戴,被有心人看到那就是多了把柄。 但是这一身在魏王府换的衣裙却是没办法了。 楚琏刚回靖安伯府,这消息就分别传到了贺老太君和大嫂邹氏那里。 楚琏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瞒不过,回府后,没有立马回松涛苑,而是带着问蓝喜雁先去了庆暿堂。 而早候着的邹氏也立即带人朝庆暿堂而去。 妯娌两个在去庆暿堂的廊道上碰了头。 楚琏已经察觉出邹氏对自己的几分不满,当即在她面前行止更加得体。 “大嫂好。”楚琏蹲身给邹氏行礼。 邹氏上前两步忙托了她手臂让她起身,一双眼睛却不时上下打量她,当分辨出她身上衣裙的料子时,眸子深处一颤,嘴角却带了笑意,“弟妹这身衣裙倒是与早上出门时的不大一样。” 软香罗! 贡品! 这衣裙料子就算是皇家也是不多的,是西南小国的贡品,非内命妇们是上不了身的。 德妃去年得了两匹,赏了半匹给定远侯世子夫人,世子夫人用那半匹做了一身衣裙,在命妇们的兰花会上可是大大出了风头,如今楚琏却穿了一身这种料子的衣裳。 楚琏脑门疼,就知道会这样,她只好耐下心来给邹氏解释。 “大嫂,在魏王府发生了些事,咱们去了庆暿堂,弟妹再详细与您和祖母说上一说,弟妹这身衣裙本是端佳郡主的,端佳郡主只是暂借给弟妹穿上一穿。” 邹氏吃惊!端佳郡主的衣裳! 楚琏什么与端佳郡主这般要好了,这么名贵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