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罚!” 肖红玉额头“哗哗”的冒汗,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乖乖报了营帐,钱大将军就似笑非笑看了郭校尉一眼,“小郭,好样的,这可都是你那里出来的。” 郭校尉听后一阵头皮发麻,恨不得将惹事的两个兔崽子现在就弄死。 肖红玉接着将蛮人、图浑人偷袭和贺三郎中毒的事情如实禀明了,话毕,就乖乖低头跪着等着责罚。 钱大将军听后果然面色大变,“你说什么,图浑兵潜入到了我大武腹地!” 图浑人定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那片山林,到底是什么原因在驱使着他们。 钱大将军一双浓眉紧紧地蹙起,思考了片刻,挥手让人将贺常棣带进来问个清楚。 最终,在郭校尉的求情下,贺常棣被罚了二十五军棍,至于肖红玉则十军棍。 这还是钱大将军给贺常棣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此时又恰逢边军在用人之际,不然,治军以严苛著称的鲁国公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两人的。他连自家的子侄腿都打折过,更不用说贺常棣等人了。 这两日,图浑兵停止了偷袭、攻城,让北境边军有了喘息的时刻,受伤的贺三郎和肖红玉被抬进了大帐,暂且安置下来。 两人刚躺下,郭校尉和张迈就进了帐篷。 郭校尉站在简陋的木床边,居高临下瞧着贺常棣,“怎么?你媳妇来了边境?” 贺三郎一怔,没想到郭校尉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他抬头看了一眼这位原来的上官,轻声应了一声。 郭校尉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小子,这二十多军棍挨的不冤。” 一旁小床趴着的肖红玉忍不住插嘴道:“校尉,张大哥,我这次可是见到嫂子了,别看咱们贺三郎是个大胡子,不修边幅的,嫂子可是好看着呢!真他娘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一句话把贺常棣给说的黑了脸,没想到京中有名的美男子贺三郎会有一日被人比喻成牛粪…… 贺常棣脸色越来越僵,最后为防止营帐里这几人还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伸手从旁边拿起一个包裹丢了过去。 张迈一把接住打开,见到里面“日思夜想”的牛肉干时,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你小子,真是好福气,北境不安全,叫你的家将保护好嫂子。”张迈边迫不及待撕开包牛肉干的油纸包边道。 贺常棣肃着脸,“张大哥,你比我大了一轮,也跟着红玉叫嫂子只怕是不合适吧!” 张迈一张老脸早在军营中练的奇厚无比,哪里会在意贺常棣这不痛不痒刺人的话,嘿嘿笑了一声,“贺三郎,你现在官职比我大,老哥叫一声嫂子也是应该。” 郭校尉和张迈一起坐到了贺常棣床边,就着包裹里翻出的油纸包大嚼。 肖红玉眼尖,眉心一皱,突然想到之前被小兵抬进军帐里看到的那幕。 “郭大哥,我是不是眼花,怎么刚刚被人抬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的?” 肖红玉这么一问,原本狼吞虎咽的郭校尉和张迈都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露出了一副便秘脸来,活活像是吞了几斤苍蝇…… “她啊……”郭校尉摸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位女将军也是这两日才来军营的,而且还颇受钱大将军的重用。 张迈见郭校尉嘴笨不知道怎么开口,干脆就接过话头,道:“子翔,红玉,你们应该知道司马家吧?” 还是常年生活于盛京上流圈子的贺常棣知道的多些。 “山东豪族?” 张迈点头,继续道:“山东司马家传承千年,最早可追溯到大夏,就在最近的前朝,司马家也有诸多在朝堂中活跃的族人,后来新朝开创,山东司马家才渐渐退出朝政。有人说司马家半隐退是因为族中优秀的子弟在朝代更替中牺牲的太多,也有人说,司马家是不想木秀于林,所以隐居躲避锋芒。” 说到这里,张迈顿了顿才继续:“今日你们见到的这位女将军,名叫司马卉,是出自司马家旁系,或许说名字你们不会知道,可若是提到司马峰,你们总该有印象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