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盯着她。” 来越应了下来,只是他还不走,杵在贺常棣身边欲言又止。 贺常棣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来越浑身一冷,脑子豁然就变得清晰了。 “是三奶奶,方才福雁过来,三奶奶的人已经知道了。” 听来越这么说,贺常棣眼眸中突然有一丝慌乱,但是他很快又掩藏了起来。 “知道了,你下去吧。” 撂下这句话,贺三郎竟然迈开了长腿直接就离开了书房,瞧他离开的方向,好似去正房了。 来越站在原地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主子不是还与三奶奶生着气吗?怎的这模样,好似还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反正他这样的单身狗也不会懂的,趁早回去休息才实在。 到了花厅,贺常棣的脚步这才放缓,他突然想到了手中还捏着的信。 脚步停住,贺三郎抬手看着手中捏着的信封,盯着信封看了几秒,贺三郎眼眸一沉,三两步走到了花厅摆放的炭盆边,手一扬,那封没被他拆开的信就落在了炭盆上。信封瞬间被烤焦,一阵火苗窜起,几秒钟后,那封信就化成了一堆黑灰。 亲眼盯着信变成了粉末后,贺三郎微微松了口气,深眸中那丝凝重好似随着消失的信也跟着放下了。 他转身就朝着卧房走去,步伐迅速,带着一种急迫感。 耳房里守夜的问蓝听到了响声,知晓是贺常棣,也就没有出来打扰。 楚琏在外面有脚步声的时候,已经连忙合起了话本,缩进了被窝里。 黑暗中,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床榻往下陷了陷。 随后她整个人带被子都被抱进了熟悉的怀中。 不等她睁眼,绵密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上,最后纠缠住她粉润的唇瓣,逼迫着她睁开那双澄澈的眸子来。 根本就容不得楚琏反抗,等到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变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 贺常棣却一反常态的脸色平静,他盯着眼前这张娇艳粉嫩的小脸,按捺下心中的蠢蠢欲动,开口道:“是福雁,传消息的是贺莹身边的小丫鬟。” 楚琏并未表现出惊讶,她早知道福雁不忠心,只是那个小丫鬟实在是叫人可疑。 “姑母身边的人?可是我觉得这件事不像是姑母做的。” 贺常棣退了鞋子上床,他外裳都没脱,直接靠在床头,长臂揽着楚琏。 他忽然冷嗤了一声,“贺莹?她还没那个城府,这件事不是她做的。” 小夫妻两儿因为说起了正经事,所以方才那股躁动也慢慢平息。 楚琏抬头好奇的问,“那你觉得这件事是谁在算计我们?” 贺三郎揽着楚琏肩膀的大掌忍不住在她浑圆的肩膀上抚摸。 “大嫂,只是背后的人我并不确定。单是一个邹氏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楚琏不经意就想着贺老太君身边的人来,一个个面孔从脑中掠过,可没有一个人的面庞有过停留。 最后她眉头都紧蹙了起来。 贺常棣深思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重又落回到她脸上,见她皱着小脸,满脸纠结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眉心,要将她眉心的褶皱抹平。 “琏儿,你还在生气?” 楚琏被他突然的一句话炸回来,瞥了贺常棣一眼,“福雁与你说了什么?” 贺三郎突然想到那封信,眼瞳微微一缩,下一秒就搂紧怀中的娇躯,“没什么,不过是个心大的丫鬟罢了。” 他越是这样敷衍,楚琏就越是怀疑。 她双手抵着贺常棣的胸膛,微微与他拉开距离,眉心却是蹙的更紧了。 “贺常棣,你是拿我当傻子吗?” 贺三郎微微一怔,到底还是无奈告诉了她,“萧博简写给你的信。” 楚琏:…… 她真是哔了狗了,萧博简什么时候给她写信,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这么一个重要的证据原来一直握在福雁手中,加上福雁对自家这蛇精病夫君的心思,怪不得这个时候要跳了。 楚琏真是哭笑不得,她朝着贺常棣伸出一只白嫩小手。 “嗯?”贺常棣装作不解自家媳妇儿的意思。 “信呢,我要看看,我倒是要亲眼瞧瞧这个萧博简在搞什么鬼!”楚琏真是要气炸了。 这都是什么情况,她怎么觉得自己莫名就躺枪了。 可她手都要举酸了,贺常棣却是一动未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