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和颈项,一路下滑。 楚琏被她控制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嘴上反抗几句,“贺常棣,别,我想沐浴!” “噢?不急,我先帮你回忆一下。” 楚琏怒,“有你这么回忆的嘛!” 很快,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就被堵住。 等楚琏娇柔的身躯被贺三郎扶着坐上妆台时,楚琏还没反应过来。 他危险的抵着她,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楚琏浑身发软根本就没了力气,他还要俯在她耳边寻问,“记得了吗?” 楚琏真是欲哭无泪,到这个地步,她哪里还敢说不记得,求饶的看向贺常棣,小脑袋直点。 贺常棣见怀中的小女人终于服软,立即提枪上阵,给了楚琏一个痛快…… 楚琏没想到她都认输服软了,他还来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忍着到口的呻~吟,死死咬着红唇,一双水露露的眸子瞪着他,抖着声音控诉道:“我都认错了……” 贺常棣微微低头,薄唇吻在她漂亮的锁骨上,声音低哑隐忍,“错了就要认罚!” “你……” 楚琏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就被贺三郎堵住了精致的唇瓣。 结果小夫妻两儿半个时辰后才去净房,这下好了,书房那边准备的浴桶热水是真的用不着了。 贺常棣抱着浑身酸软的楚琏直接去了卧房旁边的净房。 楚琏靠在贺三郎精壮的胸膛前,嘟着嘴生闷气。 贺常棣也就由着她,反正他现在浑身舒爽了,打哪儿都痛快,让着媳妇儿点又没啥。 他一手揽着楚琏纤细的腰肢,一条手臂搭在浴桶边缘,微微闭着眼睛养神。 楚琏自己一个人气了一会儿,贺常棣没反应,也觉得没意思,她微微转身,用食指戳了戳贺常棣肌肉分明的胸膛,“贺常棣,你的要求我已经满足了,两清了。” 贺常棣睁开幽深的眼眸,危险地眯了眯,他看了一眼怀中被热水蒸腾的小脸红红的妻子,“什么两清?” 楚琏眼睛一瞪,如果不是在被贺常棣裹在怀里,她这个时候一定要插着腰摆足了气势。 “答应你的要求!我做了!不许再拿这件事威胁我!” 贺常棣觎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谁说刚刚那是我的要求,之前不就和你说了,是惩罚。” “贺三郎,你别得寸进尺!” 他……他刚可是两次!就算一次是惩罚,那剩下的一次也抵了! 这个家伙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楚琏气的胸口一起一伏,那微微被浴桶中花瓣盖住的一半起伏瞬间让贺常棣沉了视线。 最后可怜的锦宜乡君为了兑现承诺一直到深夜才睡。 翌日,楚琏自然是没能在正常时间起床,贺常棣却天不亮就敢去早朝了。 太子直接被禁足,甚至承平帝还专门委派了大理寺的官员调查那只假凤凰的事情。 早朝上,贺常棣在众位官员之间站的好好的,却总觉得上面有一束犀利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他身上。 那样让人有压迫感的视线只能是承平帝。 贺常棣虽然在承平帝那里印象不错,但是承平帝平日里可没这么关注他。 贺三郎心里第一时间多了一丝防备。 早朝后,贺常棣居然破天荒被承平帝留了下来。 等到贺三郎从勤政殿出来的时候,手中捏着一份公函,公函是他和父亲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