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敢想,不知羞的!” 萧央站在一旁拢着披风听得哭笑不得,侧头看重渊正在跟重老夫人说话,他穿了一身暗纹细布长袍,倒是没披着斗篷了,嘴角带着淡淡笑意,儒雅深沉,俊朗如山。 他好像一直都挺招人喜欢的,以前镇国公府未没落时,还有位嫡小姐喜欢他,知道自己与他定了亲事,那位镇国公府嫡小姐便常常难为自己,她开始还觉得奇怪,后来才知道是因为重渊的缘故。 这些年想嫁给他的小姑娘肯定不少吧,他竟也没有心动的,一直等着她…… 她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说不出来,心里又甜又涩,甚至都有些不敢看他了。 烟火已经开始放了,旁边有小姑娘们叽叽喳喳的赞叹声,还有众位夫人们的说笑声,声音越大,她却觉得很静,那些声音好像都听不到了。 烟火是在园子里放的,正好面对着一片湖,湖岸立着一棵极粗的桂树,应是上百岁的古木,映着湖光流银,碎月万点,有桂花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如薄而易碎的琉璃。 重渊微微侧了头,去看萧央,在盛放的烟火下,视线显得格外清晰,她旁边的树上悬着几盏纱灯,光芒殷殷散出,她披着件红缎披风,她好像格外的怕冷,裹得很严实,只露出一点儿牙白色湘裙的裙边,衣领间绣着斜斜几枝白色梅朵,怔怔望着天空,烟火绽放的瞬间,满目辉煌。 他突然几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她有些诧异的看向他,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看看你手冷不冷。” 萧央有些好笑,“怎么会冷?”她穿得都算得上这里面最多的了,旁边的几个小姑娘可还都穿着绡纱裙呢! 他“嗯”了一声,“穿得是不少。” 放完烟火回房时,萧央看见桌子上竟摆了些饭菜,都是清淡的。她立刻如临大敌的道:“我今晚在祖母那里被逼着吃了许多,这会儿可真是吃不下了。” 重渊已经坐了下来,指着旁边的椅子让她坐,“是我吃的,我晚饭还没来得及吃。你不吃也陪我坐一会儿吧。” 萧央给他剥了几个鸡蛋,放在水晶碟子里,重渊吃了一个,然后问她,“今天都做什么了?听说你还陪祖母打马吊了,好玩儿么?” 她就只是在一旁看着而已,也算不上好玩儿,想了想才说:“祖母房里的糯米糕倒是很好吃。对了,庑廊下那片葡萄架长得太多了,遮得旁边花圃里的花开得不好,我想让人将葡萄藤铲去一些。” 桌子上就摆了一盘葡萄,是剥好的,还在上面淋了些蜂蜜,十分香甜。 “随你。”重渊用完饭,正看到萧央坐在一旁拿着银签子扎葡萄吃,晶莹剔透的,放进殷红的檀口中,见他看着自己,她笑眯眯的道:“你吃完了?我叫人进来收拾下去。” 说着就起身唤人进来,萧央自己坐在妆台前将钗环卸了,过一会儿等丫头都出去了,她回头看见重渊正靠在床上看书。 萧央就道:“你先去洗漱吧,我用的时间要长一些。” 重渊慢慢道:“不急,你先过来。” 她还穿着白天那件交领的长褙子,她想先换掉,但有几颗扣子太靠后了,她便扭身去够,他顿了顿,“你过来,我给你解。” 萧央只好走过去,重渊微微直起身,替她将扣子一个一个解开,她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他突然就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他抱得有些紧,萧央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就要推他,他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萧央觉得那东西抵在自己的大腿上,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炙热发烫。 “不行……”萧央被他吓了一跳,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她还很疼啊。 他扣住她的头,将她抵在床头密密实实的吻她,还能听到外头有丫头小声说话的声音,其实现在还不算太晚的,屋内的烛火也都没灭,没有了黑暗的遮掩,她浑身发软酥麻,连睁一下眼睛也不敢。 他的气息滚烫,呼吸也急促起来,声音有些沙哑,“阿央,一会儿就好了……”大掌下的肌肤细滑如缎,长发散了一枕,她在自己在身下,闭着眼睛,殷红的小口微张,他抱着她慢慢的动,太小了,他也觉得艰难,难以忍耐时才全部放进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