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黏黏糊糊的,“腿软。” 就连酒量都要逞强吗?说自己醉了,又不会惹人笑话。 江屹揉了揉她的头顶,将她揽得更紧一些。 祝心缓了许久,才抬起头:“回家吧。” “好。”江屹牵着她的手,给她打开车门。 被扶上车的时候,祝心迷迷糊糊地仰着脸,又看他一眼。 现在真好,有家可以回。 家中黑漆漆的。 刘管家早就已经休息了,江屹揽着祝心,腾出一只手开门。 她喝醉之后,就会变得很话痨,也不知道脑子里从哪里蹦出这么多话题,天南地北地聊着。 江屹失笑,捂着她的嘴:“轻点。” 她的唇温温热热的,被捂住之后看似消停。 只不过很快,又气呼呼地反击。 这么晚了,江屹不想刘管家带着人出来善后,就这么连哄带骗地,让她赶紧回房。毕竟明天还要参加婚礼,她需要尽早休息。 主卧的房门一开,祝心踢开高跟鞋,光着脚站在地上,突然感觉,看他时仰头的角度更累人了。 漆黑的夜里,只有隐隐约约的月光落下,江屹的半边脸隐在阴影中,滚了下喉结。 祝心仰着脑袋很辛苦,就踮起脚尖,目光所及之处是他棱角分明的脸。 不得不说,她的眼光真的很好! 祝心在心底夸夸自己,贴到他的唇角,亲了一下。 脑子还昏昏涨涨的,有点兴奋,又有点犯困。 她亲一下,感受到唇瓣柔软温热,就又试图再踮起脚尖。 江屹用手挡住她的后脑勺,怕她磕着碰着,声音低沉:“小心点。” “不要。”祝心皱了皱鼻子,搂住他的脖子。 江屹牢牢注视她,而后伸手环住她的纤细腰肢,倾身时终于放弃仅剩的一丝克制。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此时此刻,她都不太清醒。 而他,始终心甘情愿地沉溺。 …… 糖糖期待好久,终于等到魏晚阿姨结婚这一天。 一早醒来,她就急着要穿自己的花仙子礼服,但范青英说,礼服不在老宅。 小团子晴天霹雳,着急地绕着客厅跑:“怎么办!” 江朝晖劝她:“礼服不用这么早换上的,等晚上仪式开始的时候,小花童才出场。” “小花仙子。”糖糖纠正道。 “对对对。”江朝晖笑道,“先给你拿上仙女棒。” 小团子一只手握着仙女棒,心里头踏实多了,又拉着爷爷问长问短,想知道小花童要做些什么。 范青英看着他俩和谐的样子,一脸羡慕。 肯定是因为江朝晖那天分泥人,彻底征服了宝宝! 糖糖是快到中午的时候才被爷爷奶奶送到魏晚家的。 伴郎伴娘都在做游戏,场面欢乐。 小团子看着妈妈穿着伴娘礼服的样子,眼睛一眨都不眨。 看小粉头这崇拜的小模样,祝心笑出声。 瞧宝宝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她还没看过妈妈走红毯呢,得把她美呆了! 糖糖最喜欢做游戏了,帮着魏晚宣布游戏规则,还顺便举着自己的电话手表,拍下好多照片,小手戳戳戳往外发。 “糖糖发给奶奶吗?”魏晚笑着问。 “发给爸爸呀!”糖糖说。 刚才临出门之前,爸爸给她打电话了,让她记得现场直播精彩环节,最重要的是,多拍拍妈妈。 这会儿,糖糖电话手表的摄像头,一直对着祝心。 祝心镜头感再好,对着电话手表,还是很难收放自如。 她和糖糖商量道:“爸爸早上要开个会,就算你发过去,他也没时间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