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食物,只能品尝食物精气,像贡品一样,后来名气越大,受人喜爱,有了功德才可以的。 而就是此刻,新郎家那个方向却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按说这么大的动静,村子又不大,长耳朵的人都该知道了。 可祝央他们赶去的途中,却没有碰到一个人。 谢奕并不意外:“戏落场了,演员自然也该散了,而且我也不喜欢在围观人群里挤来挤去,我现在是小孩儿呢。” 祝央听了没好歹,但周龙和吴建军听了他这话,确实讶异的看着他,很是不得要领。 这话说的,怎么像是这里的人出不出来还是他能决定的一样呢? 想到他的实力,在他手上吃过亏的吴建军看他的眼神就有些警惕了,但谢奕浑然不将他当回事。 很快来到昨天的新郎家,正在嚎哭的是新郎父母。 而几人才进门,便闻到了满屋子的血腥味。 分别是从两个房间传来的,一个是新郎新娘的婚房,另一个便是伴娘当时被拖进去的房间。 几人先去看了那个房间,房间里到处是血,床上地上是几个赤条条的人,就是那几个。 他们或者脖子或是心口或者脑袋上有着明显的一击毙命的伤口。 然后每个人的下身都被阉割,应该是先杀人之后再阉割的。 也是,万一阉割途中对方因为疼痛清醒过来,那么就没法杀完全部了。 下手的人心中充满了极端的恨意,不带半点犹豫和退路,但如果要动手的,这确实是最明智的做法。 周龙和吴建军昨晚先回去,谢奕不想他们过多掺和自己这场,他们也识趣。 纵然知道肯定会有事情发生,却没想到是这么个样子,看到几个男人那样,不禁下身一凉,有种想捂裆的冲动。 再去婚房这边,原本应该出现在那个房间里的新娘这会儿却在自己的婚房内。 身上也没有那些狼狈的痕迹,像是在睡梦中和新郎一起被砍死一般。 新郎身上的伤口比较干净利落,但凶手却显然是恨毒了新娘一般,将她浑身剁了数刀,脸更是稀巴烂。 昨晚祝央说过,她实际不可能在这里救任何人,已经发生过的事,现在不过是将事情还原一遍而已。 即便她昨晚将新娘踹进去,可到了第二天,事情照样按着原有的轨道发展。 伴娘到那时候自己也明了,所以一早回来做完她该做的是。 然后在晨光尚未照在这栋让她作呕的屋子前,生无可恋的跳进了那口井里。 几人离开屋子来到井边,果然里面是已经浮上来的尸体。 这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一般人遭此大难,恐怕只会哭哭啼啼。 然而她却强忍身体疼痛,冷静的等人睡下之后伺机动手,喝了酒的人会睡得格外沉,所以轻而易举的就送了那群禽兽下地狱。 不管是长相还是心性能力,对方都比新娘强出不止一条街。 但人的感情和交际往往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事,很多显而易见的不对等关系当事人自己却看不到,或者说是习惯委曲求全。 但那些人真的就是傻瓜吗?不见得,无非就是犹豫不决,总对无可救药的人抱有希望而已。 这姑娘却对此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祝央深深的看了这口井以及井里的尸体一眼,若无其事道:“先回去吃早餐吧。” 早餐已经吃了一半的周龙和吴建军有些茫然:“就,不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但显然祝央和谢奕两人,对于属于自己的关卡甚至比他们两个还要莫不关心。 要别的事,也就听之任之了,可两人也是要经历自己的关卡的,而且下一关也指不定是谁。 所以第一关便具有很强的暗示意义,得到的线索越多,后面也就越从容。 可谢奕这关,真半点让人摸不准头脑,甚至逻辑时间一切都是混乱的。 于是吴建军赔笑道:“要说关键就是这场婚礼的话,那你们看,现在婚礼也已经结束,事情也发生了,但全村跟死了一样。” 刚刚新郎的父母还在那儿嚎哭,但谢奕他们去了没多久,反倒不知不觉没了人影。 就像是他们的存在只为那一声嚎,提醒他们事情发生了一般,若按照路上谢奕他们的说法,难道这两人还觉得对方太吵了,让人家消失了不成? 既然这样,那自然就别指望有警察来了。 吴建军道:“现在咱们的处境没有变化,也没有轮到下一个,就说明这一场没有破啊。” 谢奕已经将食物拿了出来,和祝央他们一起吃,刚看了那么血腥的凶案现场,两人确实毫不影响胃口的。 见两人态度冷漠高高在上,吴建军他们就是心里再破口大骂,也不敢表现出来。 也只得继续吃没吃完的早餐。 自然,都这个等级了,也不会有人为那区区现场受影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