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有村民尸体,也没有看到村民,这会儿听这女孩儿一哭,众人便以为人全死光了,只是尸首被毁或者不在此处而已。 又见这女娃与柳长老的子弟有缘,且本人看着也算有灵气,想着带回去也无妨。 声音便柔和了几分:“你家里已经没人了吗?” 展瑶正要说话,便听后面祝央道:“这倒不是,父母兄弟都还健在,只是这妹子倾慕你们玄云宗已久而已。” 几人脸色微妙的变化了一下,既然父母尚在,那不说擅自把人带走不妥,这小女娃如此说法也有些—— 展瑶早知祝央不安好心,没料到她居然出口坏自己好事,明明这家伙已经领先自己这么久了,她也不指望能够命运对调了。 你是女主你能进仙门,我就顺道还不行吗? 她回头看向祝央,眼睛里几乎满是仇恨。 祝央轻笑,早知这妹子的德性也浑不在意:“不能说慌哦,村里人还好好的呢,一句话就否决了我的努力我可不干。” 展瑶认定她是想断自己仙缘,又怎会理解祝央真的纯粹是不爽自己干过的事被人模糊事实而已? 她心中恶念顿生,突然开口对玄云宗的人道:“她就是我们村里的人,偷习了玄云宗的功法,就是柳仙师来那次,她偷看了贵宗的典籍,还将柳仙师留下的玉佩典当。” 又指着死了一地的血元宗门人道:“而且你们看这些人的伤势,她为人跋扈,出手恶毒,奴役整个村子里的人。” 玄云宗的人闻言大惊,他们看祝央一身气度不凡,又年纪轻轻资质不俗,还以为是哪家宗门不出世的天才。 结果没料到就是村中之人,还是偷习他们的功法便有此修为。 一行人又惊又震,便听祝央开口了,与其对展瑶的指控毫不在乎—— “玉佩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当不当是我的自由吧?这事不管怎么说都不是我理亏。” 道理是这样,可一介凡人对于修士没有半点敬畏便可见其不一般了。 祝央又道:“再说功法之事,亏你也是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学习的事那能叫偷吗?” “再有,如果不是我这个跋扈的奴隶主出手狠辣,这会儿像这样死一地的就是你了。” 说着祝央偏头一笑:“还是你这么确信自己受命运眷顾,不会死在这里?” 展瑶脸色青白,但此时玄云宗却从那些魔门尸体上发现了端倪。 那个金丹后期修士也算是资质不浅的,他眼力不错,刚才注意力在祝央身上没多在意。 这会儿仔细看,确实功法痕迹确实是玄云宗的基础,但又不同,里面混在的一些气象分明是合欢宗的筑基功法。 这个发现使得他脸色一变,起身看祝央的眼神就没有一开始友善了—— “你不但偷习我玄云宗的功法,还偷练了魔教功法?” 祝央还没说话,便听对方道:“难怪手法如此残忍,看现场甚至不像正道所为。你跟我们回去吧。” “偷习我派功法之事以你的资质尚且能够转圜,可将其与魔教功法混练,却是大不韪的。” “魔教心法会让人残暴堕落,果不其然,劝你不要抵抗,乖乖——” 话没说完,就听到祝央无聊的摆摆手道:“原来正道要限制选修科目的吗?那没意思了。” 说着一把长刀出现在她手里,并舔了舔嘴唇:“既然立场转换,那我不用不好意思了。” 刀指众人:“打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