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桐进了厨房后,在厨房里听见他们谈话的俞妈妈欲言又止。 “悦悦,你怎么能那么说话呢?!他再怎么说都是你爸!你那么说他得多难过啊!” 俞悦桐当初选择一个人去外省读书也有这个原因,当初她年纪小,在家里说话没分量,多插嘴一句都要被父母联合起来责怪,俞妈妈从不因为俞悦桐是心疼她而少责怪她。 干脆她就眼不见为净地出省了。只是世事难料,兜兜转转还是回了家。 俞悦桐心里对父母是有气的,虽然他们爱她,她也爱他们,但和有怨气并不矛盾。 “那你就永远慢慢教他吧!我真不知道你是嫁了个老公还是养了个儿子!” 俞悦桐想带着父母好好生活,但重来一世她早已经学会了不委屈自己。 改的不应该是她,也不会是她! 俞悦桐洗干净虾壳虾头,沥干水分下锅和油一起炒,虾壳不能吃,但用虾壳做的虾油巨香无比。 将虾壳炸得酥脆,油也变成红色后,再将虾壳捞出沥油。 “好了好了别哼唧了!”俞悦桐拿了两个虾头吹吹,一狗一个将馋得不行的两只狗打发走。 “妈,粉碎机呢?” 将虾壳虾头绞成粉末后,就是天然的钙粉,自己吃或者给小狗吃都可以。 见俞悦桐若无其事的样子,俞妈妈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似乎不太相信说出那些话后还一脸无动于衷的人是自己的女儿。 俞悦桐笑了:“妈,难不成我得又哭又闹地吵着让你接受我的想法吗?我已经是大人了,你也早就是成年人了。冷静,理智,客观,这不应该才是我们两个正常的谈话氛围吗?” 俞妈妈沉默了很久,然后才吐出一句:“悦悦,你长大了。” 俞悦桐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也酸酸的,抬手抱住了她:“妈。” 她什么话都没说,但俞妈妈却猛地落下泪来。 如果是以前,俞妈妈会将俞悦桐的那些话用自己的那套逻辑催眠忽视,但眼看着水要漫上来了,俞妈妈自己也被无形的紧迫感催促追赶着。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杵着了,去把虾给剥了。”她也学着俞悦桐那副冷静淡定的样子。 虾是刚捞上来的,鲜美的虾肉滋味很好,不需要太多的调料,只加了基础的盐和鸡精以及淀粉,接着倒入葱姜水不断搅和。 装进裱花袋的虾泥一条条地在涂了油的铁板上发出滋啦的响声,香气将被打发走的安安和康康又勾了过来。 “嗯嗯嗯~”两只小狗急死了,蹲在门口摇着尾巴发出细细的撒娇声,见俞妈妈没有放他们进去的意思,又站起来剁jiojio。 俞妈妈怕他们吃多了挑食,只给了少少的一点,把两只小狗吃得连蹦带跳,身体的每一根毛都写着快乐。 再想撒娇时俞悦桐大魔王就回来了,两只小狗又想故技重施地在俞悦桐这里混点吃,然而大魔王之所以是大魔王,就是因为她的心比铁板还硬。 “去去,把南瓜全摘了,摘完了过来吃!” 家里种了贝贝南瓜和老南瓜,虽然只是几株,但都爬得老远,俞悦桐见收获得差不多,准备把这些换成其他作物。 所以南瓜藤被两只小狗霍霍也没关系。 至于俞悦桐自己,她在小狗转身跑不见踪影后,就拿起筷子“啊呜”塞了满满一大根虾滑进嘴里。 被煎得两面金黄的虾滑外皮是脆的,因为俞妈妈经常翻动,与其说是两面金黄,不如说外面裹着金灿灿的脆壳。 “咔嚓”一下,脆皮和牙齿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外面的脆皮是灵魂,里面软嫩的虾滑则是香气的精华,几乎化为实质的鲜美从舌尖直冲脑门,香得俞悦桐快迷糊了。 “呼哈——呼哈——呼哈——”刚出锅的虾滑很烫,俞悦桐大口大口吃的行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