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往后挪了挪,鞋都没来得及脱便见霍彦铭脱了外衣,领带一松,随意仍在旁边的椅子上。 乔岑只觉心噗通噗通跳的很快,她有些紧张,小脸一阵潮红,手有些不太安分的交握在胸前,眼瞅着面前的男人一步一步上前。 “我,我告诉你啊,你可别乱来,我,我很厉害的!”乔岑有些语无伦次,脑子里似乎浮现出等会儿将会出现的画面…… 下一秒,霍彦铭已经坐上了她的床,俊美硬挺的轮廓映入眼帘。 他脑袋一点一点前倾,正当乔岑红着脸准备闭上眼睛迎接的时候,却迟迟没有了下文! 乔岑有些尴尬的睁开眼,见霍彦铭正坐在自己面前看着她笑。 乔岑眨巴了几下眼,什么意思啊这是?这么还没过来就停了呢?跟她想的不太一样啊…… 霍彦铭看着她的脸部表情不觉发笑,这丫头什么想法都表现在脸上了。 “你笑什么呀!”乔岑微怒,只觉得脸上发烫。 “你不觉得刚才很刺激吗?”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重复了一边她刚才的话! 乔岑:“……”她回头,眼睛也不眨便拎起一个枕头便往他身上一甩! 过分! 霍彦铭轻笑出声,似乎他也感觉到了乔岑几乎要冒火的眼睛,右手遮在鼻下轻咳一声,问道:“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乔岑冷哼一声,就不理他! 霍彦铭收起笑意,重新坐到她身边,柔声道:“你没同意之前,我不会碰你。”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承诺,不觉让乔岑觉得心安。她没有想过那档子事,或许心里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但如果今天他真的想要,她想,她不会拒绝。 “早些睡吧。”霍彦铭揉了揉乔岑的脑袋,转身出了房间。 乔岑鼓着嘴有些发愣,不知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霍彦铭刚才的举动,或许是他那句:你没同意之前,我不会碰你。 —— 白志远是被救护车送去医院的,不是因为跳楼,而是劝下来之后送到医院例行检查。 查出来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医生说受了些惊吓,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白志远修养的几天里,白西陵每天都会来一趟,但都是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看他状态还不错,便离开了。 白家出事之后,白西陵原来是被送到国外的,但后来回国,便辍了学,在一家西餐厅当服务员。 他回来之后便没有问家里要过钱。 方茜如来看过白志远一次,届时他刚醒,护工端了饭菜正要吃,便见方茜如一个人拎着包走进来。 面无表情,并不能看出她此时的心态是什么。 白志远见是她,有些不悦,却没有赶她走:“你来干什么?”自己都把她赶出去了,白志远才不会蠢到方茜如会不计前嫌来伺候他。 方茜如没有说话,将包放在一旁,端起他面前的饭盒,舀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吹,递到他面前。 白志远目光凌厉地看着她,迟迟没有张口。 但见她神色淡然,便张嘴吃了一口。 当她去盛第二勺的时候,白志远的目光在她右首中指上停下。只见那里戴着一枚亮闪闪的钻石戒指。 方茜如从白家别墅搬出去的时候,佣人只给她收拾了一些平常换洗的衣物,首饰之类都留在了白家。 更何况,方茜如现在手上的这颗,可不是个小价钱。 他不相信凭着白佳琪的能力,能买这么贵的戒指。 那么—— 白志远大手一挥,狠狠打在她手上,手里的碗随之落下,碎了一地。 他又反手甩了方茜如一个巴掌,随之顺势抓住她的手腕。 “你发什么疯!”方茜如简直莫名其妙,她今天算是顾念旧情,才会来看看这个男人。 白志远眉头紧皱,心头似乎充斥着一股子怒意,只需要点燃,马上就可以爆出来! “你说,手上的戒指是哪个野男人买给你的!”白志远的声音很大,方茜如被他一拉一扯,甚至声音一吼,都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野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白志远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方茜如原本自认为平和的心态一下子被激起来。 “你别忘了,我是你丈夫!” “呵——”方茜如冷呵一声后退了几步:“丈夫?多好的丈夫呀,多令人艳羡的丈夫啊,为了自己,把我们母女赶出来。”那天晚上的情景,方茜如简直历历在目! “贱女人,你有脸说我?如果当初不是你非让我赶走她们母子,会落到今天的田地?白家就是毁在了你的手上!” “说的真好听,错都是我,对都是你。既然如此,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离婚吧。”方茜如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到床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