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精神点儿,盯住了六姑娘的院子,有什么风吹草动尽管动手。”临南王世子吩咐道。 “是!六姑娘留有暗卫。咱们的人不方便走的太近。属下见机行事。” “恩,小心为上。既然答应了帮他,就不能袖手旁观。这安氏祖宅看来也有秘密。那个老太婆有问题。” “属下会留意。您不方便行事。” “也好。” 埠阳城的早晨阳光格外的明媚。安氏老宅上下忙碌,各个院子处理杂事,到了饭时,大厨房,小厨房各显神通,丫鬟们伺候主子们用过了饭。各个管事婆子们纷纷领命开始一天的做一天的事物。 东角门看门的小厮无精打采的坐在门廊边上。放了带着对牌的婆子出去买办。然后又蔫打打的往回走。这时,打旁边过来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一把胡子,小眼睛,短眉毛。手中拿着个卦牌子。“这宅子——有说道啊!不对,不对,不该如此。凶中带煞啊,好在还有开解——”道士在门前转来转去,口中不住的叨咕。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小厮不耐烦了。瞧着道士穿着落魄,在这门口转悠来转悠去的,看着心烦。 “你这老头,可知道这是哪个府上吗?莫要顺嘴胡说。小心祸从口出。” 道士也不恼,而是看着小厮,瞧了好一阵。小厮被他瞧的莫名其妙,浑身不自在。 “你这老头,还有完没完啦。还不快走!” “这位小哥,有烦心的事啊!家中可是丢了物件?”道士手掠胡须,眼神一整。 小厮却是一愣,随即惊道:“正是!请仙师指点!” 真让这老道说着了!他老娘在大爷的院子里当差。因为绣工好,颇受大奶~奶的器重,一些金贵的东西都经了他老娘的手。前几日,正好有个秀活。针线房里忙着做老祖宗的夏衫,另有几个京城府中的姑娘也需要准备。一时间腾不出手来。大奶~奶就把她的衣衫交给了他老娘来秀。所需的绣线都是难买的夹着银丝的。他老娘为了抢功,就把活计拿回了住处。却没想到,那绣线不见了!如何也没找到!偏那样的绣线不是哪里都能买到的。急的他老娘都火烧了眉毛,却不敢声张,称病在屋里了。 他以为这个道士就是个骗子,没成想居然能看出来!正是来的正是时候啊! “小哥有所不知,府上的灾难不解,你的事也不好办啊!老朽不是危言耸听,昨日这府中必是出了灾祸!我说的可对?” “哎哟,叫您说对了,我们府上的马车昨日惊了!险些成了大祸呢!”小厮自然听说了昨天的惊马之事。据说差点就死了人。尽管不让在府中瞎说话,但是下人们的嘴是堵不住的。 “还望仙师指点迷津!” “府中的难解开了,小哥家里自然就安好。”道士老神在在的样子。一副的仙风道骨。 小厮心下一动。对呀!他怎么犯傻了。若是他禀告了家主,岂不是立功了。 “仙师请门外等候,小的这就去禀告家主!” “方外人不打诳语。老朽实在是不忍看贵府陷入混沌。”道士正色说道。 小厮连连称是,掩门之后,便撒脚如飞去通报了。 此时安百龄正与临南王世子说着话。 “昨日承蒙世子的搭救。本应好好当谢的。只是有事耽搁了。”安百龄思来想去,还是得做足了表面的功夫。 “家主说的哪里话。我与府中的大爷是好友,正巧赶上了,怎可袖手旁观。再者说,我并未尽多少力,皆是六姑娘急中生智,自救而已。家主如此厚谢,倒让我汗颜了。”临南王世子只是实话实说。并不想过多的客套。 “世子客气了。来,喝茶,尝尝埠阳城的新茶,虽比不上南边的雨前,但胜在新鲜。”安百龄说道。 眼前的年轻人谦和有礼。举手投足都是尽显大家的风范。实在不像传闻中说的那样。传言中这位临南王世子一年当中有一半还多的时间是在外游玩的。从来不问俗事。并且非常的不修边幅,甚至在深山里数月不归——等等的传闻都与他见着的本人不相符。看来传闻并不可信呢。就像京城的六姑娘,据说一无是处。其实则不然啊! “家主,有人禀报有个道士——” 安百龄听了禀告就是一愣。“哪里来的?”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