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章驰问道。 坎农伸手拍了拍旁边的树:“这颗树不行了”。 章驰抬头看了看这颗树,他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这颗树不行了,反而是枝繁叶茂的,长的好的不得了。 “不行了?你是哪里看出来的?”章驰不禁张口问道。 “你看这树上的叶子都有点发黄了,而且树干上这里,看到没有,上面都已经快空了……”坎农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 章驰依旧处于懵币的状态。 因为他实在是没有看出这颗树哪里不行了。 树叶枯了?这特么的是秋天,马上就要到冬天了,作为落叶树,这树的叶子要不是黄那才是怪事呢,至于树枝折了这些原因,也算是原因? 不过! 章驰转念一想,又看了看这棵树,这才发现这颗树差不多三十多公分粗细,笔直的树干差不多很有十多米高,而且树干从上到下几乎就没有什么杈儿,主干一直从地上到最顶,直挺挺的一根。 这种树是最适合用来烧火的! “嗯,这颗树的确是不行了”。 瞬间,章驰觉得这颗树的确不行了,不伐那就肯定影响到林子里别的树。 “不行了吧?”坎农笑着问道。 章驰点头:“是不行了,不烧明年也得烂了”。 两人达成了一致,于是便准备东西伐木。 干这种事情油锯是必不可少的,把油灌进油锯里,坎农这边猛的一拉,油锯便嗡嗡的转了起来。 戴上护目镜,坎农拎着油锯站到了树旁边,开始斜着在树根往上五十多公分处来了一下子。 “boss,那边站一些,别树倒下来砸到你”。 章驰老实的移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坎农第二锯子下去,树干上便出现了一个斜的缺口,就这样树还没有倒的意思。 拎起了斧头,坎农往缺口处又来了两下子。 咔咔咔! 一阵轻响之后,树开始往缺口的方向斜了,然后越斜越多,一声咔嚓的响声之后,原本缺口的地方,完好的树干直接裂了开来,整颗树向着缺口方向的地面砸了上去。 树倒下了! 坎农等着树着地,便拎着油锯走了过去,开始削着主干上的枝杈。 章驰也没有闲着,拎着斧头跟了上去,开始清理树干上的一些小枝。 “boss,boss,那种小枝就别清了,咱们只要主干”坎农这边撸了一会儿树,扭头发现自家老板正在抠抠嗖嗖的处里一根差不多五六公分直径的树杈,于是便出口说道。 “这也不要了?”章驰觉得眼前的这根烧火挺不错的。 坎农道:“不用,不用,要是这些东西都弄回去太费劲了,也麻烦,还要扎还要捆的”。 ……章驰好无语啊,这种树枝连劈都不要劈的,就直接扔了?怪不得自己买木柴的时候买不到这种完整的小枝呢。 而不需要这些树杈的原因居然是难弄回去! 得! 坎农说不要就不要吧。 两人合力把整个树干给修剪了出来,一整根的树干长十来米,一匹马肯定是不好拖的,于是坎农挥着锯子从中间一分两截。 用两匹马拖着放到了山脚下,两人带着马和狗又一次到了山上。 很快坎农又发现了一颗要‘死’的树,同样三十来公分粗细,同样的落叶树,接下来又一是阵忙活。 这颗树修好,差不多也就到了中午时分,两人赶着四匹拉着树干的马回到了牧场,把木头扔在仓库门口,开始做午饭。 吃完午饭,两人继续去山上找这些要‘死’的树。 两次一弄,章驰明白了,这些树肯定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因为你把一片都伐了那肯定不成的,从水土流失的角度来讲也不好,一颗两颗的还能接受,你这边伐上一片,固不住土了啊。 所以每隔上二三十米的距离,都会有这么一颗作死的树被挑中。 “这颗怎么样,我看这颗也要死了”章驰拍了拍树干,冲着坎农问道。 坎农笑着点了点头:“的确是要死了,不过咱们这种树够了,让它明年再死吧,咱们接下来去伐颗油松,这种树引火特别好”。 章驰听了有点意犹未尽:“够了?” “够了,咱们已经伐了好几颗这树了,再伐点别的,有些树耐烧,而有些树火头大,都得选上一些”坎农说道。 于是坎农又带着章驰找了两株油松。 来回折腾了三四天,两人这才把过冬的柴火都给准备齐。 这几天下来,章驰的知识点又多了不少,可以明白哪些树好烧哪些树不好烧,哪些树白天烧着好,哪些树夜里烧着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