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疆听到了她的叹息,只当她是因为左老汉突然没了心里伤心不已,于是长臂一揽,把她抱在怀里。 牧疆跟她这小身板一比格外伟岸,她靠在牧疆怀里,也只刚好到他的胸口。 “没事,你还有我。” 他声音不大,却是铿锵有力。 左瑾瑜竟莫名觉得有些安全感。 只是这个念头刚闪出来她便觉得好笑,自己这段时间怎么这般恍惚?竟让一个断袖男子牵绊住了自己思想,什么安全感,笑话。 “我没事。”她不着痕迹地推开牧疆。 男人的身子僵了下,却也不再开口了。 左赵氏母子哭闹了一阵,那白胡子郎中终于听不下去了,佝偻着腰过去顺着白花花的胡子劝道“你们啊,还是快把人带回去,早点料理后事吧。” 否则,他也没办法做生意啊! 这来个病人看到屋里左赵氏这架势不敢惹就走了,来个病人就走了,这算个怎么回事。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这屋里的病人都走了三茬。 要再让他们这么哭下去,他这一天得痛失多少生意。 不,是耽误了多少病人的病情。 要是耽搁了病情那就是造孽。 “你催什么催啊,我男人死了,我哭还哭不得了?亏你还是个郎中呢,竟然这么冷血无情!”左赵氏骂道。 老郎中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孔子说的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这左赵氏也忒彪,忒悍了。 其他类型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 “这……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还是……” “儿子,给我揍他!”左赵氏嚎了一嗓子。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爹的死给刺激的,左骞此刻一股热血冲上脑门,破天荒地‘勇敢’了一把。 他学石文轩以前揍他的样子,过去直接抓住老郎中的衣襟,气沉丹田,颇有气势地吼了一声“我干不过别人,我还干不了你个老头子吗?!” 左瑾瑜捂脸,把头转了过去,心里默默念着我不认识这二货,我不认识这二货……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这左骞果然有本事,可以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 老郎中吓的魂不附体,身子都快抖成了筛子一样,求饶道“你……你你你别乱来,你们要在这儿哭就哭,老朽也不管了。” 左骞终于在他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于是更加猖狂,又把手上的动作拉紧了几分,恶狠狠地说“你是个郎中,得治病救人,为什么救不了我爹!” “我是个郎中,又不是华佗在世,只能治病救人,又没办法让人死而复生,你爹他被人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老朽也是无力回天。” 左骞还想再动手,左瑾瑜实在忍不下去,开口喊道“住手!” 左瑾瑜不会让他的拳头落下去,否则这一落下,他们左家就更会倾家荡产。 老人永远是动不得的。 当然这话,她不能跟左骞说,只能义正言辞地斥责他:“有没有出息,连老人都不放过。” “你还教训起我来了,爹死了,我看你连半滴泪都没有掉,你就这般冷血。”左骞顺势把那老头子一放,转而指责起左瑾瑜来了。 这次看在他丧父的份上,左瑾瑜这次也不跟他吵了,就说:“行了,这种家事回去再说行不行?现在咱们赶紧把尸体抬回去,把丧事办了。” “我……”左骞觉得她当真太过冷静,心里实在不舒坦,本想再跟她争执一番,可这丫头一记警告的眼神扫过来,他顿时就怂了,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悻悻道:“等我回家再收拾你!” 转而就去劝左赵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