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牛群一提醒,牛老爷才一拍脑门道:“哎呦,瞧我光顾着说话了,两位快请,快里头请。” 把人请进府内,他又让人安排厢房好生照料,倒是牛群对于他们二人的到来兴奋不已,一直让牧疆在这里多待些时日,也缠着牧疆非要让他教给自己武功。 牧疆拒绝不得,只好答应这几日等他晚上回家的时候教他一个时辰,为此牛群才肯罢休。 牛老爷本想大摆宴席款待一番,却被左瑾瑜拒绝,担心为此打草惊蛇,牛老爷觉得此话有理,但又不能亏待了这位女神医,所以就吩咐厨房按照每日自己用餐的饭多做两份送到客人的厢房处。 吃饱喝足,左瑾瑜也没忘了正事,私下问牛老爷要昨晚喝的药渣,牛老爷就把昨晚特意找回来的药渣拿了过来,他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就跟以往一样,把喝剩的药让万安处置,所以就让人一直跟踪他,看到他把药渣倒掉离开之后,再重新把药渣捡回。 所以当左瑾瑜拿到的时候,里头传出的恶臭让她不自觉地捂住鼻子,牛老爷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逼不得已,姑娘别见怪。” 没法子,左瑾瑜也只好就这么一点点地把药捡出来,她每捡出一物,就与药单对照,直到最后将药单上的草药逐个对了出来,可这药渣里还残留了一方。 “果然在里头添了东西。” “是什么东西?”听到事情有了进展,牛老爷急忙发问。 “是草乌。”在仔细查验之后,左瑾瑜确定下来。 牛老爷哪里懂的这些,只是看她脸色凝重,就心感不妙。 岂料这时候左瑾瑜忽然话锋一转,问道:“昨晚的药你喝了么?” “明知道有问题,我怎么还会喝?瞒着他给倒了。”牛老爷有些心急,问道:“姑娘,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草乌和钱清子加在一起,是慢性毒药,先是中风,接着全身瘫痪,最终不治身亡。不过还好发现的及时,现在我给你开个方子慢慢调理着,调理三个月左右就可以痊愈了。” 牛老爷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手下有扶手才没有跌倒。 左瑾瑜把写好的方子交给他时,对方还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左瑾瑜喊了两声,他才颤颤巍巍地把方子收好。 “这个万安当初落魄的就跟过街老鼠一般,是我把他捡了回来,给他饭吃,把他留在了府里,这一留就是十多年,这十多年来,我从来不曾亏待过他,把他当成了最信任的人,我以为,这个府里谁都会背叛我只有他不会,但是没想到,背叛我的,竟然是他!” 牛老爷悔恨万分,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竟然养了条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他越说越气愤,牙齿紧紧咬着,气急攻心,又猛地咳了几声。 “他在这里待了十多年?” “是啊。”牛老爷长叹一声,后悔莫及。 “我这就去质问他,我要问问他,到底被谁给收买了,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正在气头上的牛老爷完全没了之前的淡定,他径直就要往外面走。 其他类型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 眼看他要坏了计划,左瑾瑜急忙拦下:“牛老爷,你冷静些,事情或许还没有这么简单。” “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给他地方住,给他活计干,让他不愁吃穿,说句难听点的,要不是遇到我,他早就饿死街头了,我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再生父母,他倒好,他想要我的命啊!” 牛老爷痛心不已,他实在想不通,万安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把自己害死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牛老爷,此事疑点重重,实在不能打草惊蛇!”左瑾瑜压低声音劝道。 “您也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相信不会被这件事轻易击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