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等候着,等人到齐了,轻咳一声,刚才还不停窃窃私语的众人立刻停出来,奇怪地看着南宫寒。 南宫寒凤目威严地扫了众人一眼,道,“今日本王将大家招来,乃是为前段时间萱娘误用药误伤人命之事。” “此事并必萱娘用药失误害人致死,乃是萱娘与本王为捉拿赵六与其女婿而定下的计,服药之人也是本王所派,今日特意过来还萱娘一个清白。” 话毕,只见先前在萱娘的医馆里出来的那个已经死亡的青衣妇人与男人正站在南宫寒的身后。 “啊,我说呢,以萱娘的手艺怎么会治死人呢。” “就是就是,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你看,现在果然水落石出了吧。” 台下众人不停地附和着,不论当初是不是骂过萱娘的人,此时都在帮着萱娘说话,底气十足的样子,看得萱娘低头轻笑。 赵三家的走上前来,扑通一声跪在萱娘面前,“萱娘,我那段时间之所以骂你,那也是王爷的意思,萱娘还请不要怪罪。只是……” “本王知道你的意思,你儿子的事情就由萱娘来说吧。”看了萱娘一眼,南宫寒示意她来将此事说清楚。 萱娘点头,将事情与众人一一道来。 那天他们自刘员外那里去打听消息,谁知道刘员外在黑衣人就要逃出去时候,借着昏暗的月光正好看到了那人的眉目。 苍白的眉毛,苍老中带着几分戾气的眼睛,却是让萱娘想起了赵六爷。 前段时间赵六爷骗了她,她失踪时,面对南宫寒的问询,赵六爷却是直接说自己没有见过萱娘。 这是其一,还有一点就是自己落入地洞中时,那个将自己找入地洞中的那人,在萱娘身体略好几分时她又去过那个地方,在那里找到了一枚铜钱,而那枚铜钱上还带着浓烈薄的薄荷糖的味道。 在整个赵家村里,只有她知道怎么制薄荷糖,而薄荷糖她给过不少人,但是能够有这么浓烈的味道,那就是赵六爷的家里。 因为每次她去,都会给喜儿他们带上不少,所以他们家里应该说是没有缺少薄荷糖。 在那个时候萱娘就已经开始怀疑赵六爷了,只是也只是怀疑而已。 现在听到刘员外说起那人的样子,萱娘让人找来画师,依着萱娘的描述将赵六爷的模样画出来,挡住脸一看,刘员外失声大叫,“就是他!” 既然已经找到了下手之下,那他们要做的就是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赵六爷以为他们还没有怀疑,在暗中找到他们背后的人。 却不想他们背后的人他们是一个都没有见到,反倒是险些将自己的命给扔在那里。 萱娘道,“现在无头尸案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赵六爷与憨大个儿已经伏法,大家不必担忧。另,赵六爷的女儿与孙女与此事无关,希望大家能够善待。” 众人自然是满口答应。 见这件事情做完,萱娘又道,“赵小六的事情,今天也给大家一个交待,赵小六之死与赵六爷也有脱不掉的干系,徐芳芳虽下了丁香,但是真正致死的却是赵六爷暗中下的毒。” 为了不引起恐慌,萱娘故意将蛊的说成了毒,继续道。 “徐芳芳已经坐了牢,为此事已经付出代价,现在放出。”徐芳芳一面拂着头发一面走进来,正好看到萱娘站在首位宣布自己释放出狱的消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