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知香听云初这般一说,再一看云初,眼中的泪水一下子便涌了出来,仿佛要将这多日的委屈一下子宣泄。 云初拍拍知香的肩膀,对奶娘示意,奶娘忙带着秋兰出下去了。 走到门口,秋兰又朝屋内看了一眼,这才退下。 “行了,再哭下去,整个水洛阁都快被你淹了。”云初拍着知香的肩膀。 知香这才抽抽搭搭的自云初肩膀上抬起头,“小姐……你就会……取……笑我。” “不取笑你取笑谁,在别人面前看着挺强悍的,怎么到我跟前,就跟个泪人似的。” “小姐是我的依仗啊。”知香吸了吸鼻子。 “对对对。”云初点头,随即一个手指弹在知香的脑门上,“不过,我的知香最厉害,一般人中了那毒,可是没几个能坚持下来的,你还能受住以毒攻毒,了不起。”云初眼眸里含着赞赏。 听到云初后面一句话,知香的眼神却是暗下几分,似乎想到什么想说,随后又住了口,云初当然看出来,却也没问,她只需要知道知香是忠于她的就好。 “小姐,我……”知香正要开口,却听院子里响起一阵杂沓的脚步声。 “行,你先休息,有什么,以后再说。”云初安抚性的朝知香笑笑,便离开了房间。 知香整个神色却都是一松,小姐是相信她的,就好。 “怎么回事?”云初走出知香的屋子,便见先前在前院里拿着桃木剑的中年道士在院子里四处比划,其身后跟着几名仆童,还有王府里的丫鬟婆子,皆一副等候其差遣的站在那里。 云初蹙眉。 一旁奶娘却走了过来,小声道,“小姐,这道长说府里有邪祟,所以每个院子里都要作法,方才管家带着王爷吩咐来过,说让我们配合就好。” 云初唇角勾起一抹凉意,邪祟?邪你个鬼鬼祟。 “此院暂无异常,我们先回前院再作停整,继续下一所院子。”这时,那中年道长道,话落间,猛然偏头看到站在那里的云初,眼底竟有精光一闪。 这丝精光云初捕捉到了,当下,面色一沉。 那中年道士忙偏开了头,带着一众人朝外走去。 “小姐,为什么我总觉着那道士,不怀好意。”见得人走远了,奶娘这才道。 云初唇角却是露出一丝凉凉的笑。 入夜,月色刚攀出云梢,云王府便不安宁了。 所有人齐聚前院,看道士作舞。 而静侧妃和云花衣已经醒来,眼下由人扶着,坐在那里。 大夫都救治不配,却被道士作法唤配,云王爷对那道士自然上眼几分。 不过,云初的目光在静侧妃身上落下几瞬之后,停留在云花衣面上,却有些狐疑了,虽然大半张脸被面纱遮着,可是又如何避得过眼利的她,分明是晕迷了近半日,这才醒的人,不说身体虚弱,也该是精神不济吧,为什么,她却见得云花衣眉目舒展,眼梢一抹红润,眼底更是水光泽泽,她前世里虽然还保着处子之身,可是见识阅历都不少,这种眼露红春的模样,分明就是……床第间…… 可是,云花衣,怎么可能? 难道安王和云花衣已经……云初摇摇头,否定。 难道,与那晚那些墨阎阁的杀手有关,她做了一些什么见不向光的交易? 可是,以云花衣温婉高傲的模样,也不可能这般屈就自己…… 云初心里疑惑重重。 云花衣眼下当然知道自己什么状态,先前看到镜中的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沐浴好几次,又用了多许暗色脂粉遮挡,这才敢以虚弱之态出来,但是,身体上所受的愉悦刺激毕竟还在,所以…… 静侧妃此时就坐在云花衣身旁,倒是不觉得云花衣有异,她现在满脑子只想着,一会儿发生的事情,就等着看云初如何由云端落云泥。 “启禀王爷,邪祟之物,在本道作法与天达听,又寻方位八卦,终于寻得方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