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得罪了小姐,被小姐忽悠,活该。” “你……” “就是活该。” 一旁奶娘看看平里轻扬不正经,此时却被知香说得哑口无言的路十,又看看,双手插腰小脸高扬的知香,轻声笑笑,却是退离了屋子。 云初一走进屋内便对着空气中一挥手,屋内一道身影现身恭敬而有礼,“小姐有何吩咐?” “太子醒了吗?”云初道,她方才虽然听到暗卫传来的消息,走得那般急,可是却是暗处吩咐了人关注太子府邸的动静的。 当然是她的吩咐,自然的,太子府自然也不会有人要拦着。 那暗卫此时抬头,“回小姐,半柱香时间前,据说,太子已经走出了主屋。” “醒了?”云初面上微微一松,连带着胸膛似乎都是一定,好像高悬万空的被拧紧的心,这一瞬方才达到平地,一瞬踏实。 这厮估计一会就会送上门了吧,云初的面色突然红了那么一红。 “不过……”云初正要让来人退下,却见那人停着不动,且低着头,欲言又止。 云初拧眉,“快说。” “太子走出了主屋,得知你来过之后,面色动怒,是要惩治那些府卫的,那个阻挡你不让你进的府卫倒也聪明,就将你离开的话对太子说了,太子这才收了怒气,但是……”那人声音轻了轻,“太子只走出主屋两步,便回了屋子。” 回了屋子?云初面色疑惑,一般正常时候,景元桀不是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过来跟她海誓山盟的吗。 好吧,虽然,景元桀肯定不是这么浪漫的人,也每每让她失望,可是到底,也该死乞齁齁的跑来看看她啊,说上几句啊。 就这样,回屋子了? “没再出过屋?”云初还是觉得有些不太信。 暗卫摇摇头,“属下又再等了一会儿,没见太子出屋,倒是见到三皇子进了太子屋。” “靠。”云初甩袖,脚尖在地上点了点,然后对着来人道,“你现在,把方才我在云王府和秀侧妃云花月无比惊险的对弈消息传给太子府,要多夸张要多夸张,要多动魄,有多动魄。” “?”那暗卫闻言,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云初,眼睛里写着大大的不明所已。 云初却也懒得跟她解释,又补充道,“对了,顺便说一下,路十身受重伤,我要留他在院子里住到伤好为止,快去。” 暗卫眉心耸了耸,却是点头,“是。”话声落,身影自窗而出,无声无息,扫落春日光辉,更初屋内女子明艳如花。 她就不信,景元桀还能忍得住。 哎,云初突然又一抚额头,声音似怅似叹,“别人男朋友不是千般讨好,就是温柔殷勤,他到好,还需要她调教,什么太子,屁……” “辱骂太子,罪当仗责。”云初嘀嘀咕咕的声音没落,暗处却飘来一道正经严肃的女子声音。 云初没理会,只是很随意的扫了圈院子,“兰姑姑,看上去,你应该也很为宝贝景元桀吧,他受了伤,之前一个人在府邸里自虐,你怎么没想着去看一眼。” 稍倾,暗处传来声音,“你怎么知道我没去看过。” “哦,看来还是关心太子的。” “自然,我看着他长大的。” “噗……”云初喝进去的一口茶水突然喷了出来。 “云王府大小姐这么没闺仪……”暗处,兰姑姑看着云初喷水的动作,语气似乎不喜。 云初哪里理会这些,吞了吞口水,语气带着探询的意味,“你说,你看着太子长大的?你……青梅……竹马?”别怪云初这般问,实在是,这个兰姑姑面色较之寻常女子黑,浑身都透着那种磨砺于刀光剑雨的精魄,眸光锐利如长剑,可到底,那皮肤做不得假,就是一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女子啊,就比太子不过大上一两岁吧,可这语气,分明就是一幅过来人看着膝小小孩长大大人的老态语气。 所以,云初有些懵,看着茶水顺着圆桌落到光洁的地板上,却依然看着暗处某一个方向,等着那个兰姑姑的回答。 而且,这个兰姑姑,说是来保护她,还真是保护她,云初想,不,云初打赌,如果真遇上什么事,只要她没死,还有一口气,这个兰姑姑都绝对不会出手。 可是,此时,云初话出口之后,暗处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