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正躺着,锁骨如玉下,喉结轻动,眸光从未有过的温柔的又含着浓浓的情……然后,目光往下,腰带已经解开,身姿修长,腿也长,再往旁边一看,已经只着中衣的“云初”一头青衣披着,身板婀娜还很诱人,那曲线……呃……蝴蝶骨若隐若现,起伏曼妙……正站在床榻边,看着床榻上躺着的景元桀,面色,从未有过的温软,还……很娇媚。 当然,这个时候,云初忘了,下面,正在和景元桀你浓我浓的女子是她长得一模一样,一样到,几乎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 当然,云初故意忽视,此时的景元桀为何躺在床榻上,且,身体,明明不能动弹。 可是,那看着“云初”若隐若现的……那近乎赤裸裸的眼神…… 麻蛋,景元桀你是几辈子没看过女人…… ☆、第七十七章 太子,需要我为你更衣吗 气愤。 云初,现在整张脸上的表情都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胸腔处一直腾啊腾的上升着,又捣鼓着,心里,不爽,不爽透顶。 尤其是看到景元桀看向“云初”那温柔的,赤裸的像是揉了蜂蜜的眼神,就像一束光似的,一束属于男人的光。 更加气愤。 景元桀你不是高山白雪吗,生人勿近吗,最忌女色吗,至于这么饥饿吗,你不怕长针眼吗。 云初气愤着偏头,却又愤怒的却又轻手轻脚不露出一丝动静的将屋顶瓦片又翻弄开,将里面那糟心的污眼的一切看得更加清楚。 靠靠靠。 是“云初”身材太好,还是景元桀太久没开荤,因为,“云初”已经上前一步,轻轻的拿起了景元桀的手——指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 “元桀……”一声轻喃,似春雨如绵,寸寸媚柔,酥媚得人魂魄皆飞。 靠靠靠。 还元桀,你怎么不叫小桀桀……这么恶心,这么恶俗……景元桀你怎么听得下去,怎么…… 而景元桀听着,显然很受用,轻眯着眼,“我不知道,你还这般喜好,你高兴,就好。” 还你高兴就好,高兴个屁。 死色狼。 云初突然咬牙一怒,干脆起身,眼不见为净,她要走,任这人自生自来,自我堕落。 可是,脚步刚一动,只听屋内似有衣衫剖落声响起,明明很轻,却像鹅毛挠着她心尖儿,让她想看,想看,就想看。 所以,云初眸光一拧,又转身,蹲下,看向下面。 此时此刻,云初方才在牢室里面对忠勇将军的一切镇定大义凛然此刻全部抛去了猪圈找妈妈,面色胀得通红,通红,通红,然后在考虑了三分钟之后,又挠头,皱眉,咬牙切齿,再然后,云初突然奇迹般的平静了,就这般趴在房顶上,月光下,趴在到处飘荡着夜花之香的屋顶,看着屋内一切。 她在想,待会,女子发现景元桀不能行会是什么表情呢,又或者,极其想,又不能行的景元桀又是什么表情呢。 对,姐就再给你们一分钟。 而屋内,下面,景元桀看着站在床榻边渐脱衣衫的云初,眸光温柔得能溢出水来,“云初。”他唤,如此温柔,如此怜惜,如此的亲呢到让人神魂颠倒。 本就高山白雪似不染尘埃浮尘的人物,这般温柔一唤,简直就是…… 要人命有没有。 景元桀还从来没这般温柔的唤过她,没有呢…… 云初又挠瓦,愤恨,想打人。 而床榻边,已经将外衣退至腰间的“云初”听着景元桀这般一唤,似乎心旌都为之荡漾开来,唇边露出极其女人而温软的笑意,身子,还微微向前倾,“太子,云初这般温柔新奇的待你,你可高兴。” “如果能日日如此,更好。” 日日如此,景元桀,你咋不上天,云初开始诅咒景元桀祖宗十八代,得夸她还想着,以他那心智,再给他机会,这下也该看出这女子是个西贝货,结果,他不仅还没看出来,还和人家在这里给温柔蜜语上了,看样子,就差滚床单了。 而屋内,床榻边,“云初”当即一笑,轻轻一个弯身,只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