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诚实而答。 云初闻言,却是眉峰一紧,何家地道?就是昨夜她和景元桀落入的那个镶满了钻石,墙上画满了姜国公主画像的地道? 当然,答案,勿庸置疑。 难道,南齐的前人曾经对当年的姜国公主,情根深重,所以…… 云初再一看看女子,虽然这答案有些意料之外,但是,又好像,又有些情理之中,这样也能说得通,为何南容凌昨用何府意欲陷害景元桀到最后,明明还可以这般做,却放弃了。 南容凌那样的人,除了这是前人之处这个答案,的确是没有必要为此多行一举的动机。 现在想来,昨夜,他输了,没有派出墨翎卫,说不定,是想保护着何府的地道。 云初又想了想,这才收回匕首,女子没有骗她,她知道。 “明天记得给城守大人一个好台阶下。”云初离开时,又道。 那女子点点头,显然,南容凌也早有吩咐。 云初眸光闪了闪,这个南容凌,这心思……太难猜。 不过,几百年前的姜国公主一定是个大美人,说不定能和两千年前烈国的公主一比,不然……不过,只可惜,当年的大晋皇帝太爱江山,把美人放弃了。 嗯,活该。 史书言,烈国公主与其夫君天慕皇帝倒是情比金坚,世人皆羡,不过,整出这些有的没有,还有什么双生蛊,估计是时间太多,打发时间,嗯,天慕皇上说不定那方面不行。 云初越想越远,越想越飘忽,最后直接打住。 果然,是吃了肉欲之后,她这脑袋…… 不过,何府的事情弄清楚了,还有一个地方……她还是要去看一看的。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才能让你才睡了不过几个时辰,就这般用力奔走。”云初正在空中穿梭着,脑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待反应过来时,腰间已经一紧,一双有力的大手已经搂着他,同时,一张熟悉到不用看也猜出来的容颜露在自己面前。 “景元桀你要不要脸,那是本小姐体力好,恢复得快。”云初瞥一眼,不甘示弱。 景元桀这下却难得的没有拆穿云初,反而转移了话题,“你去哪里?”疑问的语气,但,又似乎,早已猜到。 云初一笑,点头,“相较于何府,你不觉得,昨夜发生那般多的事,直至,不管何府到头会如何,有一个人,所享受的利益,很绝对吗。” 景元桀看着云初那微微带着几丝狡黠的目光,眸色也轻然一松,“所以?” “当一切利益纠结的因素都指向大部分的因素时,却往往更不能放过,那被遗忘的小部分因素。”清风中,云初意味幽深的咬文嚼字,小脸光亮光亮的,智慧又明彩照人。 景元桀眸光轻微动了动,沈秘睫毛在阳光下闪着一层冰雪般的光影,然后,薄唇轻启,“沈府。” “聪明。” “配合夫人而已。”景元桀一点不谦虚。 云初却翻了一个白眼,“拉倒吧,这看似在夸我,不也就是在变相的抬高你自己,早猜到了呗。” “夫人晋升成太子妃之后,聪明得让我佩服不已。”景元桀看着云初,别有意味,不过一瞬,方才还如冰冻雪琉璃的凤眸,竟一瞬有些熟悉的情愫涌起。 “你个臭流氓。”云初扭过头,这厮,真是……早知道,不该吃肉这般早。 但是,到头来,自己也难受。 哎,这厮,说起来,身材真是好得不要不要的,嗯……下次,一定…… “云初,白日宣淫不太好。”云初脑袋里飘着黄带带,一阵低悦的声音飘了进来,云初当即回神,“什么白日宣淫,你才白日宣淫。”云初脸红红的说完,当即足尖一点甩开景元桀,几个回转,便站在了沈府的书房外。 而此时沈府的书房内,两道身影相对而站,似乎在交谈些什么,阳光下,将二人映在精美綄纱格上的身影拉得极长。 云初眸光四周一扫,面色微凝,相较于何府,沈府更像世家商府,真是,处处露财,不露白,用脚踩踩地面,连这看上去的青石小道都是玉石所砌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