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在什么时候该站起身来,而已。” 云初话落,京二和谢余生同时看向她,面上都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不过,在这样的位置,背后没点势力什么的,我可真不信。”云初又道,明明说着极端的事实,却是那般的随意而不经心,然后,眉宇还蹙了蹙的甩了甩酒瓶,“就这么点,你俩是有多扣。” 谢余生和京二对视一眼,真想说一句,他俩都不是穷人。 “不过,倒是好久,没喝季舒轩的九灵山佳酿了,那酒比这个还好,不知道他还有没。”云初抿抿唇,表示,有些遗憾。 只是,一旁景元桀,却轻轻的抬手,抚了抚云初温软的秀发,“喝多,误事。” “嗯?” 景元桀却只是一笑,不过,那突然就这般深又有些灼亮的眸光,云初瞬间懂了。 靠,你这个大污货。 昨夜那般,今早又……还来,还以这个惩罚她。 靠,想得美。 “天色晚了,回客栈吧,明早一早起程。”须臾,景元桀看着云初,微笑开口,只是,说这话时,余光还朝某处深深的看了一眼。 而谢余生跟着景元桀的目光也朝某处看了一眼,然后,空气中二人对视,却都没有说话,朝客栈走去。 云初其实也受不了这张脸上,很快手一指,轻缭雾气凝散,再放下手时,已经是本来的模样,映得天地光色都亮了几分。 不过,这几人在一起,除了景元桀,谁能嫌得住。 “云初,你是有多缺钱,这满身的铜臭金光闪,不怕跌了你的份儿。”京二是终于忍不住了,这走了一路,云初身上的那叮叮碎碎的响声,实在扰人耳膜。 走在前面的云初闻言,头也不回的吐出一句话,“嫉妒的人不要说话。” “嫉妒。”京二面色通红,“我可是京家二公子,会嫉妒你……这么一点点……还是说……太子苛待你。”话到最后,京二瞟一眼前方与云初并排走着的景元桀,那眼神很明显就是——苛待。 “滚。”云初睨一眼京二,当即为景元桀正名。 谁敢坏他男人名声。 京二却耸耸肩,笑得好纯良,“那不然……” “哪有人会嫌钱多的。”云初停下脚步,给京二抛去一个白眼。 京二不予苟同,“就算不嫌钱多,那你能不能……”京二上下一扫云初,表示,有些,伤不起。 云初却是横眉一挑,“你懂个屁,这叫时尚的富贵。”说话间,云初还扬了扬手,顿时手腕上金镯玉镯哗哗响,而云初在高大上的表示,这般境界,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而一旁的景元桀就这般和云初并肩走着,配合着她的步伐,听着她不着调的语言,如玉的容颜始终微微一抹笑意挂着,似乎,连月色,都温柔了。 而一旁的谢余生倒是沉默的走在最后,不知在想些什么,从头到尾,没再发一言。 京二没有看身旁的谢余生,而是依然看着云初,觉得,一下子心都伤疼了,抬手,指着云初,“云初,你太……钱奴了。”然后,很明显的退后一步,大有不与钱奴为武的模样。 云初睨一眼京二,表示无所谓了,有钱就行,还顺便又装模作样的整整手上的金玉镯子,哼了哼,“也不知道之前,是谁为了一两银子而折腰,摘野果啊,抓野免啊,还烤得自己乱七八糟啊。” “那还不是被你给蒙编了,我打不过你。”京二反驳,不过,脑中那一段时间的阴影面积,瞬间又被放大得清楚明了。 “你还说,上次,在明家,哦不,在酒楼,明明那酒楼是你的,你还讹了了季舒轩那般多的银子。” “季舒轩又不是你家的,你心疼个毛线。” “果然最黑妇人心,枉人家季舒轩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