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韩覃此时才后悔自己不该贪图自由出趟门,狠命挣脱了唐逸恨恨道:“是。正好有那么一个人,他有那么点龌龊心思,我就利用了他又有何不可?” “如果,那个有龌龊心思的人是我,你也会来利用我对不对?”唐逸反口问道。 韩覃断然摇头:“你不过是个孩子,你什么都做不了,而我要找的,是有能力帮我们韩府平冤的那个人。” 这才是正解。 唐逸冷笑着,眼睁睁看韩覃转身,几步快奔之后,汇入集市上那或走或停的人群当中。 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当一个女人无助时,最先寻求的不会是爱情,而是依靠。权力本身就是一种魅力,它比相貌和年龄更能赢得女人们的亲睐。而他如今最缺的,就是权力,这也就是为何,韩覃会主动奔去怡园,那怕去满足唐牧那个混蛋不为人齿的龌龊心理,也不肯来找他了。 * 有了这一回的深刻教训,韩覃便老老实实在怡园窝着,再也不敢出门去逛。她以为唐牧所谓的出外差,也顶多不过十天半月,顶多两三个月就会回来。谁知唐牧这次的外差却足足从十月底到来年二月冰消雪融时都还未回来。 自正月里打过春寒气便要渐渐散去,年轻人门的房子里已经不爱要烟火气,燃着的地龙也要渐渐停掉,唯夜里用几个炭盆便可。是已炭便用的渐少起来。 大壮自去年入冬到今年春天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就算退到了城外,因为黄家炭行倒掉的原因,京中各处大户人家仍还是整日提着钱串子来提银,反而因为城外少泼皮无赖,不必防着今日折车明日折炭的苦楚,两相一抵,生意也不算差太多。。 等到入腊月真正各家都成车成车用炭的时候,他连来怡园看看韩覃和乔惜存的时间都没有了。腊月三十这日一直忙到大年初一的早上才给工人们发完工钱,而他自己竟冰锅冷灶连口吃的都没有,还是帐房先生领他回家带他吃了份年菜。 二月二十七这日,帐房先生理好帐薄,又将所有结余的现银全部存入钱庄换成几张大大小小的银票,大壮便带着他仍自怡园后院上门,来与韩覃,乔惜存一起算去年的收入。 乔惜存有常德前些年刮来的丰厚身家,虽如今挂名在唐牧家里,自己一应用度也看不上淳氏一月所给的那几两银子。今日阳光正好,她穿件青莲色的出风毛比夹,衬着一张容容小脸儿媚而柔和,成熟而丰韵,唇脂红艳欲滴。 韩覃是一件宝蓝色的出风毛比夹,脸儿圆圆下巴尖尖。唐牧收纳来的这两位小娘子,用他的钱顶来他的小炭窑,这一冬季趁着朝中们神仙斗法时遗下的那点好处挣得个钵满盆满,如今正在这里图谋首算帐分钱。 * 大年三十晚一场雪一直下到半夜,大年初一万里晴空中一轮金黄的艳阳缓缓升起。万全卫柴沟堡,唐牧也难得披了一件本黑绣银丝花饰的披风在行衣外面。他与一众地方官并新的宣化府同知勒马站在一处高岗上,远远望着大历边境上一所小村庄。 不一会儿一个小探子挎着刀自那小村子里跑出来,跑到唐牧等人身边扑通跪下,磕完头直起身才说道:“报,小的方才去打探过,那泰卫已经脱掉衣服了。” 唐牧笑呵呵望了宣化同知一眼,说道:“要不你们就在这里看着,看本官去打回猎?” 这由唐牧亲自提起来的宣化同知还不能适应这京中来的三品大员一到公事上认真谨行,私底下却儒雅随和无比的性子,他仍是板着脸抱拳:“高总兵带着许多人,大人部下亦有护卫,为安全起见,大人还是让他们去吧,区区一个泰卫,他们要给大人抓来容易的很。” “不必!你们在此等着就好。”唐牧策马跃下高岗,本黑的披风上银丝叫太阳照出暗光在风中流转飞拨。他一路勒马冲进村子,北方小乡村的院落,土坯墙也不过四五尺高,他也不下马,纵马直接冲进院子,这才下马往那土坯房子走去。 ☆、第45章 房子里的一男一女才干完那种事情,那男的扇女的一巴掌:“咱们再试一回,再试一回好不好。” 那女的没有寻到一丁点儿的快活,反而弄起些邪火无处煞,气的一把推开泰卫骂道:“要我说,活该叫你老祖父抢走你家娘子,你如今这个样子谁肯要你?” 她一边往上炕趴着要去穿衣服,一边回头看了泰卫那东西一眼,冷笑道:“该,叫你整天在外野狗一样见谁都想上,碰到个性烈的叫人家连条筋都该戳歪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