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说:“又想故技重施?我艳娘不会在摔倒的地方摔第二次。艳歌,别以为有孟大将军为你撑腰,就可以胡作非为。你靠的不就是男人的宠爱?这男人的心呢,最容易见异思迁,你说我要无意让大将军看到吴铭,你以为你还能风光到几时?最好别动歪心思,或许我们还能和睦相处。” 艳歌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孟玄是个什么性子她不清楚,但她能确定,孟玄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如果艳娘真把吴铭他那里,自己只怕要失宠了。 艳娘看到艳歌吃瘪的模样,心中得意,故作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说:“今天又来了好几个跳舞的苗子,我得让吴铭好生教一教。你也快回自己房里去,待在别人的房间像什么样子!”艳歌气得不行,她偏不离开,艳娘能拿她怎样? “姑娘,既然艳娘只让她教舞女跳舞,你何必担心呢?只要阻止她登台,潭州的第一舞姬还是你。”悦言小声劝她说。 “你懂什么?”艳歌瞥了一眼悦言说。直觉告诉她,这个吴铭一定是邺国细作。这阵潭州查细作查得严,她就不信孟玄会包庇一个来历不明的西域人。既然吴铭不识好歹,只能让她死了。 宴长宁在舞室教舞阳和新来的舞女跳舞,她在台上完整的示范了一遍,舞阳和舞女们很给面子的鼓掌。艳歌听到鼓声,内心又慌乱起来,拿着手中的信件,不禁抖动一阵。 那个挨千刀的天刹让她刺杀孟玄! 艳歌看了信后将信撕得粉碎,邺国欺人太甚。 她默默的走到舞室,只见吴铭完整的跳了一支舞。吴铭的舞技是她达不到的,且她只会跳江南软舞,先已有江郎才尽之嫌,她不常登台献舞就是这个道理。看到吴铭的舞姿,艳歌心里有了另一番计较。 艳歌服软,艳娘直觉有猫腻。艳歌是心细之人,觉察到艳娘探究的目光,又恢复往日的嚣张,说:“我不过是不动吴铭罢了,大将军也说了,让我收敛些,你想得太多。既然你请她来做舞蹈老师,我也想换换新花样,跟她学天竺舞,这个你不反对吧。” 艳娘知道艳歌的性子,警告她说:“你最好不要耍什么手段,我治人的法子多得是。 艳歌心中冷笑,就凭艳娘还不能拿她怎样,她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要的东西,艳月楼给不了,邺国给不了,但在她成功之前,决不能出任何岔子。 宴长宁好巧不巧的将两人的对话听了进去,原来艳歌赶不走她,就想利用她。她不是踏脚石,可以让人随意践踏。 主意打定之后,艳歌虚心向宴长宁请教,独霸着她不让舞阳等人靠近。宴长宁故作不知,把自己所学的舞传授给艳歌,艳歌学得认真,费尽心思从她那里挖出更多来。见宴长宁对她毫无戒备,不禁鄙视又好笑,只要榨干她最后的价值,就可以让她死了。只不过她当真那么天真吗?这可不好说。虽说当时出现的人是个男子,但谁知道他是不是伪装过? 艳歌把宴长宁所教的舞学了个七七八八,她身体柔软,没吴铭有力,跳起来仍形似而无神,但胜在有风情。在元宵节上献艺,艳歌力压群芳,再次夺得头筹。 孟玄再派人到艳月楼接艳歌到自己府上,宴长宁躲在车底潜了进去。她轻功卓绝,在将军府内东躲西闪,摸清将军府内的大致情况。 “这舞很是不同,你跟谁学的?”孟玄喝了艳歌送上来的酒,捏着她的下巴问道。 艳歌是一身西域舞娘的打扮,水蛇腰裸·露在外,更显得不盈一握。孟玄拉着艳歌的手,艳歌顺势倒在他怀里,说:“艳娘不是请了一个西域来的姑娘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