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称呼?” 宴长宁没赫连夜的顾忌多,并不领情,说:“我可不是君子,会领南宫将军的情。昨夜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必假惺惺的来践行?我倒担心酒中有迷药之类的东西,要是喝了倒在半路,被某些衣冠禽兽非礼了倒不好。告辞!”她纵马越过挡在路中间的案几,绝尘而去。 赫连夜心中直呼痛快,冷着脸说了一声告辞,翻身上马飞快的离开剑门。 宴长宁不给南宫羽留一分情面,哪知他不怒反笑,这个公子倒有意思,看来真是一匹烈马。他最喜欢做的就是驯服野性难驯烈马,然后看着它顺从的被自己骑在胯·下。 北上回黑水城,一路颇为顺利,除了打家劫舍的山贼之外,并未遇到刺客。赫连夜被南宫羽出言侮辱,这会儿心里恨的自是南宫羽,倒没为难宴长宁。 回到黑水城后,元胤问了路上的事,赫连夜一一答了,话不多说一句面色不善的离开。 探子把剑门的事回了,元胤听后不厚道的笑出声,遇到有龙阳癖的南宫羽,只怕吴铭没那么容易脱身。楚帝莫擎天还真是海纳百川,什么人都敢用。倒是吴铭,不知是真性情还是故意惹怒南宫羽。能制住南宫羽,吴铭的武功也不能小觑。邺国的这个细作,当真让人捉摸不透。 赫连夜放下成见,亲自到宴长宁那边道谢。宴长宁和他同仇敌忾,气愤道:“南宫羽这个人面兽心的断袖,要不是当时你拦着我,我早就追上去一剑杀了他。长得人模人样,却是个衣冠禽兽,比东方轶还不如!” 她盛怒之下,把东方轶和南宫羽相提并论,看到赫连夜欲言又止的模样,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求情说:“我知道赫连公子和东方先生是好朋友,刚才的话还请别说给他听,不然他又让我做苦力。” 赫连夜笑了笑,说:“不会。”意外的发现吴铭是个妙人。 “那就好,我知道赫连公子是正人君子,说话算话。”宴长宁狗腿道。 赫连夜只笑了笑,脸上有些尴尬。吴铭不像是燕来口中说的衣冠禽兽,相反他正直,爱打抱不平,连续救了自己两次,而且他的总给人真诚之感,不是口是心非之人。 该不会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赫连夜想到。 虞燕来得到吴铭平安回府的消息,心中又气又急,这么好的机会赫连夜怎不在半路上杀了他?要是他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她就完了,看来得想别的办法才可以。 没过几日,南宫羽以使臣的身份到黑水城见老城主赫连褚。他在楚国作威作福惯了,除了惧怕楚帝莫擎天之外,无人敢招惹他,连和他同级的孟玄也是如此。在声色一事上,他从不亏待自己,况且黑水城中还有一个让他挠心挠肺的人? 他已打探清楚,那日拂他面子的叫吴铭,是中原商人和东安国女子的私生子,到中原寻父,因钱财上困窘,偷了东方轶的东西被当场抓住,而被扣下做护卫。只要吴铭不是东方轶的人,他就有办法把人弄走。而自己正好可利用身份之便行事,以楚国使臣的名义到黑水城,再合适不过。 见到东方轶本尊,南宫羽的心骚动了一番,他的确是天下无双的风流人物,连莫擎天也输他几分。但他不喜欢冷酷之人,况且楚国暗探打探到东方轶就是秦国皇帝元胤,他虽胆大包天,但还不到觊觎一国之君的地步。 听到南宫羽要来的消息,宴长宁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早向元胤告了假,躲出赫连府了。元胤出乎预料的没为难她,给了她两天假,让她出门散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