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谭慎衍不好意思了,但不好和宁樱说那种事儿,面不改色道,“估计受伤了,过两日就好了。” 宁樱点了点头,手小心翼翼探进裤子,轻轻放在屁股上摸到一处伤口,她蹙着眉,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如何屁股上留下疤痕了?她想掀开被子转身看看怎么回事,但谭慎衍在,她抹不开脸,而且,这举动太突兀了,想了想,她和谭慎衍道,“让金桂备水,我想泡澡。” 谭慎衍一僵,哄道,“你身子不舒服好好养着,下地可还有力气?” 宁樱急于知道自己怎么了,哪愿意听谭慎衍的话,眼睛里还淌着泪花,坚持道,“让金桂进屋服饰我沐浴,你去书房处理事情。” 谭慎衍知道她发现了什么,半晌才道,“罢了,我抱着你进去就是了。” 待看到自己胸前斑斑红痕,屁股上也是,且留下了牙齿印,宁樱又羞又气,怒骂道,“你混账。” 难怪她坐着不舒服,他竟然连那种地方都下得去口,宁樱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竟哭了起来。 谭慎衍站在浴桶外,素日清冷的脸此时微微泛红,他到后边,有些兴奋了,低头咬了两口,谁知睡梦中的她身子一颤,含他含得更紧了,他把持不住,才留下牙齿印的。 因着这事儿,宁樱好几日没和谭慎衍说话,她做不得凳子,站久了腿受不住,便只有躺着,谭慎衍一次性吃了够,不惹宁樱生气,每日早早回来和宁樱说话,手里带着小礼物,有时候是簪花,有时候是一盆花,变着法子哄宁樱高兴。 树梢的叶子掉完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入了十一月,天气冷得人哆嗦,屋子里烧着炭炉,宁樱就窝在屋里,哪儿都不想去。 宁伯庸的罪名定下了,和谭慎衍说的没差,买卖官职,贿赂官员,流放南边,期间柳氏来府里找过她两回,国公府处于风口浪尖,宁伯庸的事儿谭慎衍爱莫能助,尤其,事情还是柳氏娘家挑起的,宁樱更觉得帮不上忙了。 谭慎衍掀开帘子进屋,眉梢凝聚的冰雾瞬时融化,落入睫毛上,他眨眨眼,笑着看向拔步床上的宁樱,“你别躺着了,前两日谁嚷着腰间多了一圈肉的?” 听着声儿,宁樱坐起身,推开身前的茶几,盘子里的两份糕点被她吃得差不多了,她舔了舔嘴唇,好奇道,“刑部忙完了?” 兵部以权谋私,擅自集结晋州金矿的员外,意欲在金矿上横插一脚,被晋州总兵揭发,满朝哗然,首当其冲被问罪的是柳侍郎,柳氏娘家。 “今早,宁府下了帖子,让我们后天回去,说给姐夫践行,你可有时间?” “有,只要你开口,何时都有时间。” 金矿的事情被揭发,兵部段瑞被降脂,柳侍郎入狱,近日有些空闲了。 第97章?小闹情绪 宁樱笑着打趣,“马上腊月了,你忙完了记得把来府里闹事的人抓起来啊,这么久了,刺客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宁樱撇着嘴,一脸揶揄的望着谭慎衍,上回那些人来府里闹过后,忽然就安静没声了,对方来国公府是何目的她们都不知道,难不成来无影去无踪了? 谭慎衍挨着她坐下,伸手拉起她,低声解释道,“晋州金矿的事情牵扯出来的人多,柳家遭殃,陆家也好不到哪儿去,兵部和户部人人自危,忙过这阵子我再好好查。” 宁樱听他语气慎重,忽然又想起六皇子的事情来,“六皇子一直这么住在蜀王府不是法子,往人身上泼脏水容易,洗脱嫌疑难,你想到法子了吗?” 六皇子最受宠的皇子,明妃娘娘死后,他倒成了无人问津的那位了。 “年后就有结果了,近日晋州事情闹得大,转移了朝堂注意力,倒是为我们争取了些时间,年后就好了。” 背后之人十有八九是承恩侯府的人,可没有确凿的证据,似是而非,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敢贸然打草惊蛇。 尤其在夺嫡的事情上。 宁樱坐直身子,揉了揉吃撑了的肚子,缓缓道,“你自己小心些,对了,姐夫去福州可还有其他事情?” 苟志去福州是谭慎衍的意思,如今户部兵部职位空缺,苟志及时填补上该有多好? 谭慎衍的手搭在她手上,轻轻揉了揉,她的身子暖和,一靠近,他舍不得离开了,顿道,“没什么事儿,天高任鸟飞不是你说的吗?何况福州等地盛产盐,苟志去了哪儿,三五两年做出政绩,回京后升官更容易。” “我倒不是……”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