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背后女鬼的声音仍然那么温柔,她轻轻拥着任山柏的身体,整个人挂在他的背上。 “爱你!我当然爱你啊!我心里全是你!都是杨寒松!是他威胁我,说如果不把你带过去,就要杀了我!我也是没办法了啊!” 见女鬼似乎对自己仍存着爱意,任山柏忽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谎话张口就来,将责任都推到了别人身上,期盼女鬼看在自己往日对她的“爱意”上,放他一条生路。 “是真的吗?那我要看看,你心里是不是真的只有我一个!”女鬼的声音仍然缠绵温柔,像是充满着无限的爱意一般,但她的动作却和言语截然相反。 一只透明的手从背后蓦地伸进了任山柏的胸口,死死捏住了他的心脏,血红的指甲又尖又长,女鬼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将手中的器官慢慢地越扣越紧。 任山柏只觉得胸口一凉,紧接着一股剧痛传遍全身,像是心脏爆裂了一般,他捂着左胸,再也坚持不住,直接像只虾一样弓背卷曲倒在了地上,浑身不停地颤栗颤抖。 女鬼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手上一会儿紧,一会儿松,任山柏侧躺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忍受着这股来回折磨的剧痛,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这种折磨整整持续了一夜,直到公鸡打鸣,新的一天到来,任山柏才终于死在了距离大门仅一米的地板上。死前他的脸上挂着令人费解的心满意足的微笑,像是为终于逃脱了魔爪而欣喜。 “死者看起来外表没有任何受伤痕迹,左手紧捂着胸口,身上有大量汗渍浸湿的痕迹,根据现场痕迹勘察,我猜测死者应该是剧烈运动之后,脱力引发了心脏衰竭而猝死。当然了,具体答案的还等解剖之后才能定论。”法医面色平淡地检查完尸体,如斯说道。 清晨,任山柏家楼下停了好几辆警车,整个房间被警戒线封锁了起来,警察在房间里四处搜查,试图还原任山柏死前的景象。 “房间不存在有人闯入的痕迹,死者身上没有明显伤痕,可以排除他杀和自杀的可能,我觉得死者可能是突发心脏病猝死,这应该就是一个意外。”警察说出了他的猜测。 “不可能!山柏身体好,每年都有做体检,他没有心脏病!我们整个家族也没有心脏病史。”警戒线外,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歇斯底里道,“我儿子肯定是被人谋杀了!你们必须把这个凶手找出来!” “我们目前在现场查到的线索就是这样,你怀疑他是被谋杀,那平时任山柏有什么仇人吗?”警察很负责任,听了这番话,立刻拿起笔来准备记录。 “肯定是那些贱女人!她们——”话还没说完,她身旁的丈夫猛地拽了一下她,打断了她的话。 丈夫看上去也很伤心,但要比妻子冷静得多,他拍了拍妻子的肩,伤感道:“前两天我儿子和他的朋友们一起玩,因为被人诬陷嫖/娼被抓到警察局去了,昨天才保释出来。昨天他们那群人已经死了几个了,我们都觉得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报复,但是又没有什么证据。还特意安排了保镖守护,没想到我儿子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 丈夫知道,警察那里肯定是有儿子的案底,所以还不如自己先交代,引起他们对这个连环杀人凶手的警惕,让他们尽快找到凶手,好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你放心,如果真的是被谋杀,我们一定查出凶手,将他捉拿归案,绳之以法!”警察凛然道。 时间回到深夜,就在任山柏害怕得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时,杨寒松这边,也遇上了麻烦。 毕竟是掉进了长江里,即使身上没有伤痕,但医生还是建议他留在医院里观察几天,怕会有脑震荡的后遗症。 白天睡了一下午的杨寒松精神抖擞,即使到了深夜,也没有丝毫睡意,将保镖全部赶到门外之后,他就拿着手机不停地刷起视频来。 “什么破医院?这电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