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进把光打的人都反光的摄影棚开始拍照片,随着闪光灯的响起,她变幻出各种姿势和表情,并凸出“唇彩”这个主题。 她如今已经成为f家的全球全线唯一代言人,这不,f家新款的彩妆唇膏就以她的名字命名,正是时下最流行的——“岑宵红”,“岑宵色”。 这一年,她与“红”这个字似乎有着不解之缘,这款口红始终在卖断货的状态。 这次,她携该品牌登上闭年刊,也预示这一年的完美结尾和对来年的美好期盼。 罗岑宵对于这类杂志大片的拍摄已经从善如流,她再也不是那个对着镜头焦灼不堪的十八线了,也不必为了上一个内页而同别人挤得头破血流。 采访做到末尾的时候,与她相熟的记者朝她笑笑说道:“宵宵,承承就在隔壁,你待会儿是不是要去等他啊?” 罗岑宵拿着吸管正喝着水呢,就诧异的抬眉:“谁?” “承承呀,霍诵承!”记者掩着嘴巴八卦的笑:“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啊,你拍闭年他拍开年,正好都选在了今天,难道你们不是说好的?” 罗岑宵还真是不知道,“当然没有说好,他真的在隔壁棚?” 记者连连点头,看着罗岑宵的表情也不像是在撒谎,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了,这群明星哎,一个个在私生活方面都是影帝影后级别的存在,“真的啊,他比你晚来两个小时,这会儿正拍着呢。” 罗岑宵放下杯子,抚掌道:“得了,那就去看看霍大少吧。” 明明昨晚还在一起举杯畅饮庆功,结果彼此都不知道今天会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也真是够奇妙的。 与自己的伦敦风不同,霍诵承的棚搭的更大一点,走的倒是居家风。 他穿着一件浴袍,头发微湿,鼓风机制造出的风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身上,各种色调的碰撞,在场的人无一不接收到他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罗岑宵站着看了很久,发觉表演这回事男女之间的共同处还是很多,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很成气候了,但在霍诵承面前还是不值一提。 霍诵承拍完了几组后下来看摄录机,他检视的十分仔细,直到有人在他耳畔说了句什么,他才回过头,朝着罗岑宵的方向,先是愣了愣,随后就穿上了助理递上的外套,冲她走来。 罗岑宵也没躲闪,“那你昨天怎么没跟我说也在这里?” ——“你怎么不早说?”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然后都乐了。 “好吧,你什么时候拍完?”她问。 霍诵承道:“没多久了,这种都是一遍过的事情。” “采访呢?” “今天不做,等他们主编回国再说。” 罗岑宵点点头,“好吧,干脆等你一会儿,请你吃午餐。” 霍诵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真请客就别打发我。” 她翻了个白眼:“等着吧,请你吃顿好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