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的。” 和硕郡主远远瞅了一眼,摇了摇头:“怪不得你回绝了姑母的意思。要换我,我也瞧不上。” 她分给柔安半瓣甜橘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柔安,你生的这样美。要我说,就要挑个家世最顶尖儿的。” 江柔安微微笑着摇了摇头。她看着和硕郡主,她们终归是不相同。和硕郡主在蜜罐子里泡着长大,自然不知道她们这些要看脸色讨生活的人,永远不会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和硕郡主支着下巴,打量江柔安许久。 她今儿穿的素净淡雅,人如同绽在清水中的白茉莉花儿。 弧度微微上扬的眼睛生的形状娇媚勾人,里面的眼神却又透着清澈似水的干净,互相矛盾,又浑然天成。 再往下看,细细的腰,胸前头那处可不小,那衣裳料子包着,也鼓鼓翘翘的。 和硕郡主嫉妒不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略平。她凑过去,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话嘀嘀咕咕:“好柔安,你最好了。我问你句话,你得如实回答。” “什么?” “你这处,是吃什么长大的呀。或者是抹什么。不许隐瞒,快和我说了。” 待江柔安反应过来和硕郡主嘴里的“这处”是哪里,她的脸烧的通红,小幅度捏了一下和硕郡主的胳膊:“和硕!你怎的说这样的话,这么多人呢。” “怕什么,他们又没有千里耳。”和硕郡主挠她,“快说!” 两个姑娘在不起眼的角落玩闹。 美人儿一笑,更是招人视线。 皇帝远远的看的心神荡漾,咳嗽了一声,拿着酒杯灌了一大口,似乎还不够,紧接着又灌了一口。只觉得心里有只野猫儿挠,想抓一抓过瘾,却根本摸不到。 荣妃察觉到言帝的异样,柔若无骨的手抚摸着言帝的手背:“陛下,您怎得不顾身子康健,又喝上了呀。喝酒不好。” 言帝瞥了一眼荣妃,见她浑身珠光宝气,手指戴着长长的金护甲,莫名有些兴致不高:“无事。今日母后生辰,朕高兴,多喝几杯罢了。” 荣妃想着撒个娇:“陛下,陛下…臣妾要吃橘子。陛下替臣妾剥了。” 言帝心不在焉的剥开橘子,塞到荣妃手里。 荣妃看着皇帝眼神,心中警觉,顺着言帝的视线望过去,女人天生与之俱来的第六感令她警觉。 这时候,丝竹奏乐的声音忽的停下。 太后开口:“今儿哀家瞧着大家都高兴,便无须一一来敬酒了,只在女眷中挑几个过来敬酒即可。哀家瞧瞧,和硕,和珍,还有……” 太后远远看见李邵修淡漠如水的神情,心里冷哼,又加了个名字。 “还有柔安。你们三个过来敬酒持礼。其余人,赏赏花,逗逗鱼,自便。” 话音刚落,太后便注意到,一向波澜不惊,清冷自持,不为他物所动的信王听见这名字后,隔着帘子远远望了过来。 而且前几日,信王亲自来回绝了江柔安的婚事。 看来信王心思如她所料。 既然已经知晓了信王的心思,那她这个做嫡母的,可不能什么都不做。 江柔安闻言微怔。太后生辰敬酒,一向是权贵勋爵,钟鸣鼎食之家的贵女所献。为何太后指名道姓要她前往献酒。 纵然不解其中深意,江柔安也没有想太多,捧着双耳酒杯跟在和硕郡主身后。 太后端详江柔安的神情,向周围妃嫔笑道:m.iyIgUo.nEt